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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连围困砦门县已是两天两夜,我还忙着呢,你们一个说不用救,一个说救,到底是几个意思?”朱月暖说到这话,扫了那大胡子一眼。
房间里,只剩下朱月暖和朱福。
朱月暖侧身睨了一眼,认了那人也是那陀的护卫之一。
朱月暖顺势瞧了瞧地上,不由皱眉。
那大胡子圆瞪着眼睛。一脸的不服,撑着墙起身就要再冲上,牢房的对面,有人大声的喝了一句。叽哩咕噜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却是成功的喝止了大胡子。
“¥%!”对面传来简短的大喝。
“朱护卫!”就在这时,那头关押的少年大声的喊了一声。
这一间,除了那陀,还有之前护着那陀的魁梧大胡子,他正守在躺在一边的那陀身边,看到朱月暖进去,立即怒目圆瞪冲了过来:“你还敢来!”铁锤般的拳头便冲向了朱月暖。
“你还没那个本事。”朱月暖轻蔑的睨了他一眼,直接冲着外面应声而来的护卫说道,“让福伯安排个房间,找浔竹过去伺候着。”
“我这就回去。”朱月暖咬了咬唇。
“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大胡子激动了。
“那陀是你的大舅?”朱月暖有些惊讶的看着少年的举动。
“这么严重?”朱月暖皱眉,很是意外。
瞧着那两只小狼崽,朱月暖再一次叹气,疲惫的抬手揉了揉眉心。
“一时半会儿,那陀不能死。”朱月暖皱了皱眉,说道,“而且,以前的事,你们可亲眼看到那陀带人行事?还是那连打着那陀的旗号来的?”
郎中愣了愣,瞧了瞧没反应的那陀,忙把自己的诊断说了一遍。
而砦门县这边,百姓们爆发的前所未有的团结,经过这两天两夜的坚持,反而磨合了下来,变得越发团结和默契。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暂时,还不能让他死了。”朱月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必须把背上的腐肉刮去,其他各处也要换药,福伯,您帮我一起吧。”
可是没等一会儿,朱福又派了人来回:“郎中说,怕是没法……”
“小姐,现在要怎么办?”朱福忧心的看着朱月暖。
朱月暖转身,淡淡的扫了一眼。
“昨天一早。”大胡子这才开口说道。
朱月暖也不理会他,看着一动不动的那陀,转身吩咐道:“福伯。抬几桶水进来,另外,外面有任何动静,及时告诉我。”
“是。”朱福顺从的出去,看了看那大胡子,他低声冲看守的护卫说了一句。
牢房阴冷,地上铺的稻草虽然厚,却也挡不住那些小爬虫们,正常人倒也罢了,可是那陀的背上所受的伤已经化脓,这样一来……
“我去看看。”朱月暖想了想,转身先回了房间,取了自己的小药盒子,打开检查了一下,里面都是她之前准备好应急用的,东西不缺,便重新盖上,拿着回了院子,和朱福一起前往南监。
朱月暖了然,挥了挥手:“您给开些退烧的药吧,他能不能熬过这关,且看他的造化,他若能醒,或许,便是我们砦门县将来之福,若醒不了,那也是他的命。”
“这个……”郎中再次尴尬,讪然说道,“我也只是略懂一二,平日治个小病小灾的还行,这个……”
“是。”朱福立即去安排。
朱月暖抬头瞧了他一眼,径自蹲在那陀身边,伸手就去解了他的衣衫,露出胸前的伤势来。
牢房里已经被那陀的人挤得满满当当,一路进去,所有人都急急的站了起来,扑在木栅栏前看向朱月暖。
大胡子倒是及时。立即上前照办。
那陀侧身,顿时露出他背上细小的伤口,一共有三条四指宽的细细伤痕,没有像胸前那样的恐怖,却已经发了炎,化了脓。其中一处,还趴了两只细小的虫……
“既然他选择让那陀死,那我们也不必费这个心,走。”朱月暖不耐的瞧了瞧大胡子,过去收了自己的盒子,带着三个护卫出了大牢,“反正,那连还守在外面,那陀死了,或许我们砦门县的百姓们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郎中。”朱月暖有些不喜的开口,“医者人心,你身为郎中怎可说这样的话呢?”
面对他的挑衅,朱月暖当然也不可能后退半步。
那连的狠,一向出名。
“那陀高烧不退,今早,他的人才告知我,想请个大夫过去瞧瞧。”朱福回报道,“以我看,是牢中太过阴气潮湿,他又受了那么重的伤。”
“这个……”郎中一愣,想了想说道,“还真没看过那陀亲自出马,可是……这有什么区别吗?”
“郎中说,他似乎有中毒的迹象,又伤太重,失血太多,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