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宜桐落座,拿起图纸看了两遍,如获至宝的笑道:“暖妻果然懂我,我正愁天寒时百姓难以过冬呢,这几样倒是能解燃眉之急。”
“就是他?”那个捕快围绕着那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瞧着,咧着嘴不屑的说道,“就这么一个小白脸也能掀起大浪?楚大人,你不会是在糊弄我吗?”
“哎……”关早和正要说话。便看到朱月暖风风火火的走了,抬起的手只好又放了下来,冲着朱月暖离开的方向失笑摇头,感叹了一句,“县尊好福气啊……”
校场上有石承和庞力在,两人都在竭尽全力的执行她的训练计划,倒也不用她亲自盯着,走了个过场,就又回了住处。
“我写我写我写!”海捕头歪着身子,抬手扶着自己的胳膊,惊叫着说道。
“我是练武的……”朱月暖瞪他一眼,正要再说,便听到外面响起石淳的声音,不由惊喜的推开他往外走,“石淳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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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意思,只是表达一下祝福而已。”朱月暖撇嘴,冲石淳扬了扬头,“石护卫,笔墨伺候。”
“留步留步!”海捕头脸色不好,却对朱月暖陪着笑脸。
“你们……”石淳不由大怒,上前一步就要反击。
“你又是谁?”那位捕快没见过朱月暖,听到声音不由好奇的打量她一眼,盯着她啧啧了几声说道,“这砦门县的小白脸倒是挺多。”
“……”石淳顿时哑然。但眼中却流露笑意,双手一拱,干脆的应道,“是,一定完成任务。”
“啊?”石淳顿时傻眼,张大了嘴巴愣愣的看着朱月暖,神情古怪。
“是我疏忽了。”朱月暖立即正了神色,冲关早和拱了拱手,“我这就去想办法。”说着便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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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是今日关师爷提醒,我哪想得到这儿……”朱月暖带着歉意靠近,伸手搂住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上瞧着他,“你也是,这么冷怎么不叫浔竹添个火盆?”
“有高大人的手信,自然可以。”楚宜桐不以为然,浅浅一笑,将手中的公文收了起来,冲一边的石淳说道,“将那陀验明正身,移交府衙。”
“夫人,大功告成!”石淳憋不住的笑。
那陀瞧了瞧她,没作声。
朱月暖一头扎进了房间里,坐在桌边写写画画足有一个时辰。她才放下笔去了一趟校场。
“你安排就是。”楚宜桐对朱月暖一贯的纵容,浅浅一笑,根本没制止的意思。
“没什么,只不过成全一下那三个羡慕南风的捕快而已。”朱月暖坦坦然的解释,冲石淳使了个眼色,拉着楚宜桐往回走,“好饿,我好像忘记吃中饭了……”(未完待续。)
“多谢配合,改天再来砦门县,我请你们喝酒。”朱月暖大大咧咧的笑着。
朱月暖凑了过去,瞧了半天,冲着一边的关早和说道:“关师爷,我不太懂这些,您看这样可以了吗?”
“楚大人,可看清楚了?”
“没呢,想到一些事情,一时忘记时辰了。”朱月暖摇头,起身帮他解下棉披风挂到木架子上,一边呶了呶桌上的图纸,说道,“你瞧瞧哪些合用。之前见小舅做过几样,只是那会儿也没在意,一些细节已经想不起来了。”
“天寒,朱护卫可要当心身体,要不然。县尊要担心了。”关早和搓着手关心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胡林、关早和、石淳都不由变了脸色。
关早和瞧了瞧她,又瞧了瞧屋中的楚宜桐,笑道:“朱护卫是习武之人,自然是不畏寒的。可县尊是书生……我等也是老了,可不能和护卫们比哦。”
朱月暖适时上前拦下了他,打量那三人一眼,不怒反笑:“这位大哥说的倒也对,今日正吹南风,倒是好天气,那陀就交给几位大哥了,希望你们一路顺风。”
“婆婆妈妈!”海捕头不满的瞪了朱月暖一眼。
海捕头几人给他上枷上铁链,他也是那副了无生趣的死样子,只除了背停得直直的。
重回二堂,楚宜桐等人已经忙碌了起来,朱月暖没有再进去,而是在门外站了站,看着他低头办公的身影微微发呆。
“暖暖?”楚宜桐回来,看到她很是惊讶,快步进屋,搓热了手才往她额上探去,“浔竹四处寻你吃饭,你可是不舒服?”
直到出门时,他才突然转头,深深的看了朱月暖一眼。
“海捕头莫要不好意思,有病就得治,可不能讳疾忌医。”朱月暖勾了勾唇角,凉凉的问着。
“海捕头,那陀可是要犯,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逮着他,这会儿高大人要人。我们当然不能驳了高大人之命,但,你们把要犯带走,总也得留下白纸黑字的手续不是?”朱月暖好脾气的接了笔,又将白纸铺在海捕头面前。打量他的脸色,抢着说道,“只是个手续,我相信,三位大哥既然得高大人这样看重,千里来到砦门县,功夫必然了得,这一路回去,必定是万无一失的,不过。我们县尊初上任,遇上这样的要犯,慎而又慎也是人之常情不是?”
“是!”石淳大声应着,转身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