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不听话了?你让我们去砌墙,我们就去砌墙,你让我们挑土,我们就挑土,这样还不够吗?”阿尔大声问道。
“能!”阿尔听到这儿,牙关一咬,抬手虚握了拳头抵在左胸口上,郑重其事的看着朱月暖说道,“我,那尔,以祖先之名起誓,今生不与楚宜桐为敌,纵然他是我族敌人,我也会护他周全!!”
朱月暖扫了一眼,微微一笑,好整以暇的站在栅栏前瞧着阿尔,丝毫没有进门的意思,也没有再开口询问的意思,只是那样负手在腰后,闲闲的站着。
“你之前给我们吃的那药,就说过……”阿尔说到这儿,忽然打住。
“能。”阿尔还没来得及开口,其他几个牢中纷纷有人表态。
“理解。”朱月暖挑了挑眉,“就如我要保护我们县尊大人和砦门县百姓一般道理,所以。你还抱怨什么?身为阶下囚,就该有自觉。”
男装的朱月暖不如楚宜桐的俊逸,却也自有她的丰朗神采。
朱月暖瞧着,淡淡一笑,静静的等着。
“高祈府捕快押解途中失职,那陀逃脱,至今下落不明。”朱月暖瞧了瞧,转向阿尔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便转身出了牢门,隐约间,她听到身后涌动的欢呼声,不由好笑的摇了摇头。(未完待续。)
“是。”阿尔咬了咬牙。
其余人也纷纷叽哩咕噜起来,一时之间,牢中似被大批的蚊蝇占据,嗡嗡个不停。
“什么?!!”阿尔顿时瞪大了眼睛。
“你一个人能代表所有人吗?”朱月暖扫了所有人一眼,又转向阿尔。
“够贼的。”朱月暖忍不住笑了,“为朱护卫做事,若我不是朱护卫,你的誓言便不用守了,是吧?”
“很好,若是违背誓言,便休怪我不客气喽。”朱月暖笑了,冲阿尔咧了咧嘴,轻飘飘的说道,“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我能抓到那家三兄弟一次,便能抓他们第二次。”
“我也能。”阿尔身边的少年也抢着说道。
“应该说,你想怎么样?”朱月暖笑意盎然的看着他,“你应该知道。现在是你在求我,你得拿出足够的诚意,若能打动我,我说不定还可能赏你个面子。”
附近几个石牢里的人顿时全都站了起来,围到了栅栏边观望着这边。
“你……”阿尔一愣,神情却是已流露出些许惶恐,盯着朱月暖瞧了又瞧。终于软了态度,“那你想怎么样?”
“你还没告诉我,我大舅他怎么样了?”阿尔见状,急急的冲着她的背影喊道。
“我……”阿尔听到这儿,再次脸上一红,抓着栅栏的手又圈紧了几分。指节都微微的发白,他瞧着朱月暖,唇蠕动了好几次,才重新鼓起了勇气。说道,“如果是你,你难道不会这样做吗?我也只是想为我的族人做些事。”
“我们只是不想总待在这儿……”阿尔不自在的避开她的目光,说道,“我们可以帮你做事……换我大舅的消息。”
“我……”阿尔低头瞧了瞧那少年,片刻。倔强的头微微的垂了下来,犹豫再三,对着朱月暖说道,“如果你能做到三件事,我阿尔终身奉你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