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喝?”朱月暖侧头瞧了瞧浔竹,挑了挑眉。
茶楼上没有别的客人,只有朱月暖和许芝、浔竹。
“婶儿放心,我不会乱说的,只是阿乐那孩子今早哭得伤心。就怕他娘出点儿什么事,这不,求到我这儿来了,那孩子也真让人心疼。他都说了,只要他娘能好好的活着,他会乖乖的跟着奶奶一起过,会听话。”
“尤红。”朱月暖冷了脸,适时打断了尤红的话,淡淡的说道,“你如今是夫人身边的人,不在夫人身边伺候着,跑这儿来胡搅蛮缠,不怕县尊回来责罚你么?”
阿浓带着阿浅和另外两个姑娘各自提了礼盒上门。
“那就麻烦阿浓了。”老妇人略一沉吟,目光闪烁间,咬了咬牙点了头。
“婶儿,我什么时候骗过人了?”阿浓晃了晃她的胳膊。嘟嘴说道,“我可是来帮阿乐劝翠姐来的,都是街坊,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翠姐往绝了想,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老妇人脸色一凛,有些意动。
许芝疑惑的看看她,什么也没说跟在了后面。
朱月暖端着茶,小口小口的抿着,目光看着那边的小楼,脸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同样,接礼物接得很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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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翠家铺子楼上,原本紧闭的窗被人支了起来,一条素雅的手帕在那边连连甩了三下。
“男婚女嫁,天经地义,我们这些外人,如何能说得上话?”朱月暖的目光扫过街面上的行人,淡淡的说道。
“那我去了。”阿浓安抚的拍拍老妇人的肩,冲阿浅几人说道,“阿浅,阿韵,阿兰,你们在这儿帮婶儿,我去看看翠姐。”
朱月暖就在斜对面的茶楼上,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连那段说话也一字不漏的听在耳中。
阿浅撇了撇嘴,正要说话,阿浓便抢着笑了起来:“婶儿说的也是。翠姐苦了这么多年,如今能再寻门好亲事,以后可以享福了,这先生说的自然也是宁可要信的,信比不信好。不过,婶儿放心,我们不全上去,只我去吧,好歹在一起这许多天,得了翠姐许多照顾,我就代表我们这些姐妹和翠姐说说祝福的话,愿她以后的日子都能红红火火。”
“他真这样说?”老妇人一愣,低声问道。
许芝安静的坐着,时不时的偷瞄朱月暖两眼。
“瞧阿浅这张嘴,说的什么呢?”老妇人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赔了笑脸解释道,“你们能来,婶儿再高兴不过了,只是这批八字的先生这样说了,我们也不好不照着做,要不然。人家的儿子出个什么事,不是往我儿媳妇头上泼脏水吗?”
“朱护卫,就走?”反倒是浔竹有些惊讶的问。
“婶儿,我们可以去和翠姐说说话吗?”阿浓没理会那男人,只拉着老妇人说话。
阿浓脚步匆匆进了院子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