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暖含笑点头,收起了信:“兴许再过些日子便能回来了。”
“夫人,你现在可比大人当年吃香了哦。”浔竹说完各种消息,憋笑憋得满脸通红的看着朱月暖,说道,“听说以前大人走到哪儿,都有姑娘追着跑,没想到来了砦门,倒是夫人……嘿嘿。”
“小姐,要不,让悦茶回来吧,有她在,你也能轻松些。”朱福建议道。
“浔竹,是不是县尊不在你闲得发霉了?”朱月暖轻飘飘的扫了一眼过去,带着明显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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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红应声推门进来:“夫人醒了。”
中午时,尤红送来午饭。朱月暖也没让她进来,只开门接了进来,吩咐了几句。
“福伯,我这不是无聊嘛。”朱月暖抬手掩嘴打了个哈欠,笑嘻嘻的说道。
正好朱福过来探听情况,看到她,立即微皱了眉:“小姐,你这是何苦?”
“悦茶可有好消息?”朱福见状关心的问。
“两天一晚。”尤红打量着朱月暖,福了福,“热水和饭菜一直备着,我这就去取。”说着匆匆退了出去。
“放心,几天不睡不会有事。”朱月暖突然冲着她眨了眨眼,“趁他不在。”
尤红并没有远离,就在隔壁候着,时不时的送来热水和点心。关心上两句,夜里也没有和往日一样伺候解了她便去歇着。
“我睡了多久?”朱月暖问道。
很快,架势便摆开了。
放下了木棒,她才转身去取了衣脚穿戴。
第五天一早,朱月暖终于消停了,开了房门让尤红送热水。
尤红很快回来了,朱福也闻声候在外面,直到朱月暖洗漱好,吃过饭,才走了进来,打量朱月暖一番,见她虽然明显的瘦了一圈,但气色却是挺好的,这才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了过去:“悦茶的信。”
“我爹娘离那么远,怎么会知道?”朱月暖立即瞧了过去,眼底带着浓浓的青色,疲惫尽现。
朱月暖看着浔竹的背影不由失笑摇头。
“夫人……”尤红疑惑的看着朱月暖,踌躇的瞅了瞅那鹰。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朱月暖见她守着,吩咐了一句,见不听劝。便也不去理她。
朱月暖将架子放在圆桌边上,自己另外取得笔墨纸砚坐在圆桌边,一边还放着尤红送上来的糕点和茶水。
等她再睁开眼,却又是黑夜,房中黑乎乎的。
“对付有些人,这样的招说不定就有奇效。”朱福也忍不住笑,“只是,大人的性子能做出这样的事,倒是出乎意料。”
这门关起来,一熬就是四天三夜,尤红劝了几次,也摸清了朱月暖的性子,知道她不会罢休,也就不去劝。只在照顾上更尽心,特意让崔来旺炖了好汤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