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暖轻柔的搓揉着他的发,也不去看他,只不经意的说起:“之前人多,我隐了些事情没提,那索在龙鳞山里,瞧他那样子,似乎是伤大愈了。”
“我想听你说。”朱月暖嘟嘴。
朱月暖静静的躺着,望着他柔声细语相和,双颊上的梨涡始终浅现。
“他自然是想怪的,只不过苦于没有机会。”楚宜桐浅笑,并没有多说其他,只道,“此番三十车粮草,也实在是难为了他。”
“禹知。”朱月暖的眸沉了下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布帕,无奈的叹了一声,“还生气呢?”
“我来。”朱月暖一直留意着他,见他面色淡淡的出来,想了想,便放下手炉找了条布帕主动迎了上去。
朱月暖闻言,顿时笑了:“正有此意。”
“别生气。”朱月暖猫一般的蹭了蹭。闭着眼睛低低的说道。
“以后想出去,至少多带几个得力的,尤翠不会功夫,帮不了你什么,反是拖累。”楚宜桐的语速放得很慢,语气中却透着明显的无奈和歉意,“我也知道,那般拘着你实是委屈了你。”
“哪来的鹰?”朱月暖惊喜的跃了出去。
朱月暖低头瞧了瞧,脸上微微一红,却是甜甜的笑了。
楚宜桐喝茶的手顿了顿,又慢条斯理的继续。
“知府大人可有责怪你的意思?”说完了她,话题便绕上了他。
她定了定脚步,看了看微暗的油灯,上前挑了挑灯芯,又快步过去铺好被褥,拿了手炉过来,注上热水坐在一边缓缓的熨烫着。
“我懂。”楚宜桐浅笑,伸出一指按住她的唇,低头凝望着她说道,“只一样,年前我想在酒楼举宴,你陪我一起,以楚夫人的身份。”
楚宜桐身子一僵,却没有回避。单手撑着床支着身体,默默的抱着她坐了一会儿,才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抽出那布帕裹住她的发。
“嗯?”朱月暖猛的睁开眼睛。手倏然前伸,扣上楚宜桐的颈,但,立即她便清醒过来,控制住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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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来年总有来年的法子。”楚宜桐倒是不以为然。
朱月暖忙撤了掌,顺势搂住他的颈,贴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睛嘀咕了一句:“好困。”
楚宜桐闻声回头,视线在她身上打转一番,笑着回道:“路上偶得,可喜欢?”(未完待续。)
轻快的起身洗漱,穿载完整的打开了门,便看到楚宜桐穿着官服负手站在院子里,面前的鹰架上还多了两只幼小的雏鹰,通体的灰色,唯独头顶一圈白。
楚宜桐不理会她的手,直接抱着她回到房间,拉过被子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许久许久之后。楚宜桐举着书本的手放了下来,侧耳听了片刻,忽的放下书,掀被而起,趿上鞋匆匆转进净房,一眼便看到了睡着的朱月暖,眉头顿时深锁了起来,随手取过旁边木架上的大布巾,上前包住朱月暖,将她抱了起来。
“不早了,早些歇息吧。”楚宜桐坐在那边,抬头瞧向朱月暖,倒又恢复了往昔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