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刘氏,你可有证据?”楚宜桐淡淡的问。
“哦?”楚宜桐微微抬眸,目光扫过朱月暖落在外面的围观人群上,“去问问,要有谁为崔刘氏作证的。”
外面围观的百姓们义愤填膺,纷纷骂起了崔家母子勾结山匪的种种罪状。
“县尊,崔二郎出言不逊,咆哮公堂,理当杖二十。”站在一边的关早和抬眼看了看崔二郎,云淡风轻的提醒了一句。
“在尤翠的茶中下药,将她捆绑送上花轿,不都是你吗?你为的什么?”朱月暖眯了眯眼。盯着崔二郎直问道,“他一定是答应了你,事后接你母子上山,保你们余世安稳是吧?”
“想好了,决无反悔。”尤翠重重的磕了个头。
“你自己心里有数,大家心里也有数。”崔二郎中气十足的说道。
惊堂木重重的落下。
楚宜桐略抬了抬手,示意朱月暖站到一旁,便对尤翠说道:“尤翠,你可有所求?”
“啪!!”惊堂木重重的落下,听得众人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身子。
“准。”楚宜桐略抬了抬手,目光微有些惊讶的看着朱月暖。
“难道不是吗?”崔二郎吊着眼,倨傲的梗着脖子哼一声。
崔老太听着外面的喧哗,时不时偷瞄着楚宜桐和朱月暖的脸色,脸色渐渐的惨白。
崔二郎并不理会崔老太的暗示,径自别着头倔着。
“说你通匪。怕是不够准确了,你根本已经是他们中的一个。”朱月暖忽的冷笑,微退开身,冲着楚宜桐拱手,“县尊,此子奸诈,不可留。”
尤翠坦然的挺直了背跪在那儿,眼观鼻,鼻观心,安静的等着楚宜桐的宣判。
“原因?”朱月暖反倒笑着打量崔二郎,神情坦然。
“哦?”朱月暖恍然似的点了点头,“如果我没听错,你的意思是,县尊大人与我有私。而我与尤翠有私,县尊大人才包庇的我们?”
“大胆!”那捕快大喝着打断崔二郎的话。
朱月暖瞥了她一眼。她马上又低了头缩了回去。
“大人,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儿吧~~~”崔老太听到这一句,终于抗不住,扑向崔二郎便凄凄的冲着楚宜桐求饶了起来,“我招,我什么都招,大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求大人饶了我儿吧~~~我就……就这么一个儿子了啊~~~”(未完待续。)
捕快连问了三次,不见有人,便转身进去回复。
“你可想好了?”楚宜桐又温和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