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么会被砸伤了?”李玉娘奇怪的问。
“你小声点儿,夫人还没起呢。”尤红忙支了手指示意浔竹噤声。
“只是这边肩上被砸了一下,不碍事的。”朱月暖大事化小的一语带过。
“爹娘刚来,我无暇陪他们,你代我多尽孝。”楚宜桐却坚持,见朱月暖还要反驳,立即又补上一句,“高祈府的人,后日才走呢。”
“大儿媳妇,伤怎么样?”楚重锤关心的问。
朱月暖等人到的时候,外屋已经燃上了暖炉,一进屋,暖意袭人。
“听说,不会说话,也听不见。”李玉娘无视楚重锤的暗示,叹着气说道,“舒家遭了难,舒夫人一开始还时常去看孩子的,可自从郎中诊断出孩子听不见又不会说话后,她就再也没去过,听说,家产全都卖了,可惜,银子大把大把的花出去了,她儿子却还是没能回来。”
“说是之前的时候烧得厉害了……”李玉娘见状,长长一叹,看着朱月暖说道,“唉,那孩子还是我接生的呢,如今长得越发的像你妹妹,瞧着与你也有几分相似,挺乖的孩子,谁知道……”
“家里无事,二炳又去了禹洋府,过年怕是不能回家,正巧悦茶他们回来,我们寻思着在家也冷清。不如来看看你们,所以就来了。”李玉娘一路絮叨着,话匣子打开便收不住,“这儿离我们揽桂镇可真远,要不是悦茶,我们可真真是要受罪喽。”
“这点伤没事的。”朱月暖软软的应着,“我不会乱来的。”
“公爹和婆婆!!”朱月暖惊愕的低呼,立即掀被而起。
“你也恁不小心了,那些事自有捕快们去做,你跑去做什么?天寒地冻的,女人家的身子可受不得那大寒,万一落下病症。想要孩子都难呢。”李玉娘不赞同的看了看楚宜桐,拉着朱月暖自然而然的提起了孩子的话题,也就带出了不少的消息,“晓音那丫头可争气呢。都几个月的身孕了,反她老娘给乐得,只差没敲锣打鼓的通知全镇了,对了,你那位妹妹家的孩子,情况不太好。我们来之前还……”
“爹娘一路辛苦,还是先歇歇,稍后我和暖暖再来陪你们一起吃饭。”楚宜桐听到这儿,起身说道,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暖暖,可喝药了?”
“悦茶他们呢?”朱月暖微微点头,期盼的看着他,“我想去问问。”
“没呢。”朱月暖摇了摇头,瞧了瞧李玉娘的脸色,笑道,“公爹和婆婆路上劳累,有什么话,等歇好了我们再好好叙叙。”
“月暖。你伤哪了?”刚刚坐定,脱去外面厚重的袍子,李玉娘便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我二妹的孩子?他怎么了?”朱月暖惊讶的看着二老,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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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见,又不会说话?”朱月暖顿时怔住了,神情惊疑不定,“难道是……”
“夫人,夫人!”
“那是亲家家里的事,月暖肯定会想知道的,再说了,孩子都那样了,有什么说不得的?说不定,知道的人多了,还真能想出医治的好办法呢。”李玉娘不以为然的瞥了楚重锤一眼,说道。
匆匆洗漱梳洗,朱月暖在浔竹的带领下往外面赶,在游廊处,远远的便看到一行人往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