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竹手上的托盘还放着一个青瓷炖罐和一个小碗。
“你最好不要耍花招。”朱月暖略一沉思,冷哼一声说道,“我擒你一次,自然也能擒你第二次。”
“可是……”关早和犹豫着。
“我知道,可是,我怎么……越看越像那个离公子呢?”李玉娘将楚宜桐推到一边,围着朱月暖打量了起来,一边疑惑的说着,“真像,越看越像,以前我怎么就没注意呢……”
朱月暖皱了皱眉,瞥了他一眼。
“既如此,你为何不找他,找我作甚?”朱月暖谨慎的回答。
“放心,我对耍花招,也不可能对你。”那陀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娘,人有相像而已,暖暖是女子,离兄可是堂堂举人呢,您这话要是传出去,有碍离兄清誉。”楚宜桐立即接上李玉娘的话,带着微微的不赞同。
“娘,暖暖为了助我,不得已才穿着男装的。”楚宜桐忙帮着解释。
二堂,楚宜桐的办事房内。
“我倒是觉得夫人所言极是。”钱万升赞同的附和朱月暖的话,“高祈府针对县尊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龙鳞山那些游兵的存在,倒是不足为虑,可那黑四,对我们可是个隐患啊,若是,真如他所说,那连联合了黑四,到时候,我们只怕是要背腹受敌了。”
午后的天,渐渐的又变得阴沉了起来,县衙后院里,尤红拿着扫帚清扫着院子,时不时抬头瞧瞧天色,担心的皱皱眉。
“就算那几位不在,有心人想要做文章。还是会做的。”朱月暖平静的说道,看向楚宜桐,并没有催促。
“我的那些兄弟们,还在你手上呢。”那陀刹有其事的补了一句,摸了摸鼻子,转身走在了前面。
“大人,与那陀合作,倒也是个法子,只不过现在高祈府那几位还在,若是落下把柄,只怕又要被他们做文章了。”关早和抬眼看了几次,有些按捺不住的开口说道。
“桐儿……月暖?你怎么……”李玉娘带着浔竹出现在门口,刚开口便看到了站在书案边的朱月暖,不由愣住,目光胶在她身上,流露出震惊和疑惑。
“出去了?她不是受伤了吗?受伤了还乱跑什么?”李玉娘闻言立即迭声问道。说罢便不高兴的皱了眉,“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可怎么好……”
“这样倒也可以,正好凤管事也回来了,请凤管事和悦茶姑娘相助,把握更大些。”关早和松了一口气,“我这就去寻石淳石承过来。”
“我受伤的事,谁都知道,所以,此时也是个契机。”朱月暖倒是无所谓,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左肩,“而且,这是小伤,并无大碍。”
“他不会功夫,出处砦门不便,而且,找你与找他有何区别?”那陀勾起一抹明亮的笑,“好啦,我想合作自然是要备礼的,只要你敢随我走一遭。”
“你怎么……怎么……”李玉娘指着朱月暖,愣是说不出话来。
“这件事……”就在这时,楚宜桐温和的开了口,转身看了看朱月暖,说道,“交给石淳石承去办,正好,许伯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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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月暖有些惊讶的看向楚宜桐,随即便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