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丈,您若有冤,与我分说一二,我自然会为您通报,可您……”石淳听到这儿,微微一愣,随即客气的笑道劝道,“我们大人忙,只怕……”
“商人朱广晟。”朱广晟冷冷的回道,将鼓槌随意的往鼓前一扔,掸了掸衣襟负手而立。
楚宜桐也跟着起身,正了正头上的乌纱,拂了拂衣襟,冲着两位师爷示意了一下,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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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乡?朱福我确是遇到了,你家那老父我也遇到了。”朱广晟怒气冲冲,“要不是遇到你那老父,我还真不知道我朱家的女儿居然受了如此屈辱!你说说,当初我不同意你们的婚事时,你是如何向我保证的?又是如何向我的岳父保证的?!这才多久?你现在也不过是个外放的小小的县令,你就能如此的目中无人了吗!!”
“岳父,此事说来话长,还请岳父随小婿……”楚宜桐低声劝道,面对朱广晟的指责,半句也不反抗,正说着,他一抬头,目光落在某处,一扫便收了回来,站直了身抬头看向朱广晟,变了态度,“此事已是人尽皆知,您既然来了这儿,想必也是听说了的,是与不是,又何需问我。”
“岳父,福伯是和暖暖一起回的,他没说暖暖去哪了吗?”楚宜桐的语气顿时紧绷了起来,追问道。
浔竹立即欢快的上前,将托盘上的东西摆到书案的一边。
“不敢当。”朱广晟不理他,“老夫一介商户而已。”
“可有讼状?”石淳有些奇怪的打量着朱广晟,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按着程序询问道。
“……您……您是朱护卫的父亲?”石淳惊愕的看着朱广晟,脱口问道,说罢,忙客客气气的行礼,“原来是老太爷,失礼了。”
钱万升和关早和互相看了一眼,笑着走到了另一边,研究起手上的案卷。
“哼!”朱广晟起身避开,冷冷的回道,“我没你这样的女婿!!”
“那是朱护卫的父亲?听着好像朱护卫不见了?”阿浓惊呼着说道。
“大人,你若是倒下了,岂不是让某些人如了意?更何况夫人的心意……”关早和也适时的提了一句。
“咚~咚咚~咚咚咚咚!”
“暖暖她……已经随福伯回乡了,岳父路上不曾遇见吗?”楚宜桐微微一愣,问道。
“老太爷说笑了,请随我二堂休息,我这就去回禀大人。”石淳笑着邀请。
楚宜桐拂了拂宽宽的袖,伸手拿起了筷子。
门子上前搭话,朱广晟却理也不理,只板着脸坐着,倒是身后的四个护院动了动,两两分列将门子挡了回去。
“你少跟我扯东扯西,我今日便只问你一句:你老父所言,到底是真是假?!!”朱广晟吹胡子瞪眼,几乎咆哮着吼道,,声音之大,顿时引来了路人注意,经过的人不约而同驻足围观。
“你少来这虚伪面孔,我问你,我女儿呢?她如今到底是死是活?!!!”朱广晟不理会他的问候,上前一步,瞪着他喝问道。
两位师爷紧随其后。
钱万升和关早和两人一左一右立着,回禀着近日的琐事。
“这……”石淳为难的看看,抬头瞧了瞧那四个护院,略略一想,对着朱广晟的后背说道,“那就委屈老太爷稍候,我这就去请大人。”
“状告楚小儿无情无义!”朱广晟冷哼着,目光炯炯的瞪着石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