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浓看到尤翠离开,目光一闪,也想开口。
“我绘了幅地图,还有这些药材,你带在身上以防万一。”那陀虽然还是那身玄黑色长袍,但今天看起来,倒像是个温润如玉的贵公子,站在那儿浅笑着解释道。
“刚刚那个是朱护卫的父亲吗?他刚刚说什么?朱护卫不见了?”许芝疑惑的看着朱广晟等人离开的方向,眸光微闪。
“有它们陪着你,你此行的胜算便更大了。”那陀悄然的出现在不远处。
“国有国法,县有县规,他没有犯法,本县自然不能拘他。”楚宜桐直面朝哥的眸,淡然的说道。
“大人,你说的是……”石淳吃惊的看看楚宜桐,有些吃不准他的意思。
那陀立即停下脚步,举了举手中的两个包裹,笑道:“好畜牲。”
楚宜桐平静的站着,没有说话。
“不必,我可以自己去。”朱月暖直接拒绝。
“可你现在不合适出面,要不然你也不会潜在这儿。”那陀不急不慢的说着,目光随着她的身形而转,“有许多事,我比你出面更合适。”(未完待续。)
“你!拿下!!”朝哥大怒,再一次挥手,只是,他身后只带着一个侍从,此时单枪匹马的上前,根本不够看,朝哥一扭头,发现这残酷现实,更是黑了脸,转身对着楚宜桐说道,“楚大人,你不会没听到吧?”
乌老汉在原地看了许久。拨开酒葫芦喝了一口往朱广晟的方向跟了上去。
那陀的眼中已然笑意盎然。
朱广晟的四个护院齐唰唰的转身,一字排开护在朱广晟身后,朱广晟缓缓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朝哥:“哪来的小畜牲。”
“你们先回去吧,今天的训练也就这样。回去多练练就好。”乌老汉没看她们,直接开口说道。
朝哥笑容满面的看着楚宜桐,似乎,这样看就能从楚宜桐的脸上看出什么花来一般。
楚宜桐脸色一凛,却站着没有动作。
楚宜桐此时正站在院子里的狼舍前,狼舍的门洞开着,两只狼崽已不知去向,而他送给朱月暖的白鹰却还是有气无力的站在鹰架上。
“多谢。”朱月暖缓了脸色,冲着两头狼冲了个哨子,两头狼猛的往那陀奔去,在接近的那一刻,齐齐腾空,扑向了那陀。
“朱护卫那么好的身手,不会有事的。”尤翠低低的说道,冲着乌老汉笑了笑。“乌老,我突然想到还有件事没办完,我先离开一下,好吗?”
“楚大人,你也是这么想的吗?”朝哥眯起了眼睛,阴沉的看着楚宜桐语带威胁的问。
朝哥忽的沉默。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楚宜桐。
朱广晟理也不理朝哥,径自往前走去。
“你们两个就这样跑出来,他知道吗?”朱月暖停手,随意的坐在一棵树下,抬手摸了摸两头狼的头顶,叹着气说道,“都说狼是养不熟的,你们倒是颠覆了这说法,居然寻到我这儿来了。”
“朝哥,我家大人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此地也不是高祈府,你,也不是知府大人,你还没有资格对我家大人发号施令。”石淳上前一步,客客气气的对着朝哥陈述事实。
“半个时辰之前。”那陀笑笑,问道,“你想去看看吗?我可以陪你。”
阿浓眼中泛起喜意,和许芝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纷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