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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焕的眼中露出羡慕的目光:“不知将来是不是有缘能拜在这位洪老先生门下,哪怕能一睹老先生的盖世武功,我何文焕也就知足了。”
许朗心中暗道:“这林超,知道的还不少啊。”
“对了,许哥。下午那事还没说完呢。”张海又想起了下午的话题。“蒋北铭说的不时之需到底什么意思,你就给我透个话吧。”
林超喝完酒,把杯子一放,却忍不住唉声叹气起来。
林超又来了兴致:“许兄此言差矣。所谓千里堤坝,毁于蚁穴。这鞑子目前看似人少兵少,可个个骁勇善战,那皇太极更是阴谋诡计多端,反观我大明,唉,不说也罢,危在旦夕。”
许朗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把话题岔过去:“我华夏民族历经数千年磨难,最终亡于鞑子之手,所为何故。非是我将士贪生怕死,也非是我汉人懦弱,说句大不敬的话,只是我们过于依赖老祖宗的东西了。”
张海没有说话,心里默默的想着许朗的问题。
“我那招是降龙十八腿中的一招,叫神龙摆尾,乃我们故国武学大师洪七公所创,威力无比。”
林超也发觉自己有点过分了了,冲着几个人拱了拱手:“在下失态了,各位见谅。”
“张海,我再问你一件事,假如真的有一天,我们穿越集团内部刀枪相向,你会怎么办?”
吕家的正房内摆上了一桌酒席,许朗,吕兴,林超等5人正在饮酒叙话。吕兴自小生于书香之家,并无兄弟,只有一个妹妹。前两年父母过世,吕兴便和妹妹相依为命,索性父亲生前做过2任知县,有些积蓄,家境倒也不错,也算是小康之家。
“张海。”说到这个话题,许朗突然变的很忧郁起来,“有些东西知道的太多了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你既然问我了,我就和你说说。我们300多人一起来到了这个地方,我们要建立一种怎样的社会制度,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肯定不可能一样。在登陆之初,大家面临着吃饭和安全问题,肯定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但随着我们慢慢发展起来,尤其是当我们可以影响甚至改变周围的环境的时候,各种矛盾和想法就会冒出来。当然这很正常,一个社会必须有不同的声音,只有一种声音的社会肯定是不正常的社会。但问题是我们如何来解决这些矛盾,如何能让这些声音和平共处。”
“正是。”许朗说道,“我等先祖去到海外,也曾反思我华夏数千年之历史,想当年汉唐盛世那是何等的辉煌,冠军侯纵横大漠数千里追击匈奴。可到了大宋朝,一战败于契丹,再战亡于女真,虽以江南一隅之地独自抗击蒙古鞑子长达四十五年,也曾出过文丞相这等披肝沥胆之人,可毕竟崖山之后,再无中国,煤山之后,永无华夏。”
许朗端起酒杯,对吕兴和林超说道:“你们走后,我也甚是挂念,在下也就借花献佛,敬2位一杯。”
吕兴和林超听的只傻眼,听到许朗说佛郎机,赶紧接话:“这佛郎机我知道,便是在濠镜的红夷人。”
吕兴忙道:“慎言。”
张海和何文焕瞪着大眼,没怎么听明白林超刚才说的话。许朗掏出一支烟慢慢点上:“鹏飞兄忧国忧民,在下钦佩。只不过大明朝近300年江山,自是固若金汤,几个鞑子不过疥癣之疾,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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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国事,何文焕拉着张海问道:“张兄的武学出自何门何派,你那一招踢腿着实的好,不知这招叫什么名字。”
许朗本来下午喝的就有点多,现在又和吕兴等人连喝几杯,已是半醉,听林超这么问,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气魄不自觉的又冒了出来:“我等先祖自崖山之后,远行万里,方知道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世界之广大,非是当年大宋一朝可比。天下乃有五洲之分,亚细亚洲,欧罗巴洲,亚美利加洲。。。。。。”
“鹏飞兄心中有何郁闷,不知可否讲出来我等听听,说不定能帮上鹏飞兄也未可知。”
张海实在忍不住了,狠狠地跺了许朗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