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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二连拉带拽的帮助下,载洵也终于爬上了弦梯。虽说有些丢人,可这副小身板,实在难与护卫们的身手相比。
没办法,载洵的前世,也只有英语还算可以,其他外语,也只有日语和韩语还能对付几句,具体是哪几句?嘿,你们懂的。不懂的可以去边看科普小电影边学习。
该割的割掉,该系的系上,标准的欧式水手服,就变成了青衣小打扮。可大家没有互相取笑的心思,比起之前的两场战斗,这一次才是真正决定命运的时刻。
倒是被丁南山挟住的女首领卡塔琳娜,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慌张。甚至于……望向载洵的目光,还有些戏谑——或许在红发女王的眼里,十五岁的洵贝勒,也不过只是一个发育未完全的小孩子罢了。
这样的目光,让载洵很是有些颓丧。有一种房开了,衣服脱了,却发现妞是带着大姨妈来的感觉。
“啊……”
留扎哈一人带着病号小丫鬟看守多达四名的俘虏,并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几个被扒掉外衣,只余内裤的家伙,还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再加上扎哈的神力,他们没有任何逆袭的可能。
看着人家流血,还要审讯,载洵自问做不到那么冷血。不要说是枪伤,不要说是在船上;就算是在床/上,就算流血是正常的生理原因,也得化作柔声多哄几句不是?
“你个蠢货,难道你没发现你用瑞典语问他,他却用英语回答你吗?难不成海森的英文比北日尔曼话说的还好吗?快,收回弦梯,别废话!”
随手在身上肥大的水手服上撕下一条,载洵摇了摇头,“这尼玛是不是男人的犯贱呀?”
或许,人生本来就是这样!历史,也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恶魔!你终于出现了,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是个黄皮肤猴子。好吧,你的阴谋得逞了,但你必须要首先放了我的父亲,否则,我不会把她们交给你的!”
可惜,百密终有一疏。在这个偷袭计划中,载洵机关算尽,却终是漏算了一招。当小船逐渐靠进红发女王号时,在大船弦边问话的居然是一名与海森和乌索一样的瑞典手水,这货在望远镜中看到海森的面孔,吼了几句,并没有怀疑其他,直接放下了弦梯。
海森等那几个俘虏毕竟只是雇员,所能接触的也只是皮毛而己。载洵还有很多的疑问,也唯有在红发女王身上,才能得到答案。
难不成,她以为她是个美女,爷就不敢砍了她吗?要不是爷那一枪打得偏了点……“好吧,爷还真舍不得下手。这一世,见惯了王府中那些唯唯诺诺的丫鬟,突然遇到一个高冷范儿的,还真是……挺有亲切感的哈!”
这一刻,载洵的心中,也不再去想什么大国梦、中兴梦,更没有什么王太后和女王。人死万事空,如果不能解决眼前的战斗,想再多也没有用。
杨子疆眯着眼睛对统领竖了下大拇指,便飞身扑向了舱门,驾驶室中还有人,舱底也不乏水手,但那位红发女王已经被统领控制住,想来他们也翻不起多大浪了。
似乎是绑住伤口的布条有些紧,又或是伤口被触动有些痛,卡塔琳娜忍不住扭动了几下,却发现颈间的短刀压得更紧了,雪白肌肤上甚至都渗出了几滴血珠。
有些尴尬的摸摸光亮的脑袋,载洵刻意的忽视了自己的身高居然只及人家的眉际,“卡塔琳娜小姐,很抱歉我和我的护卫们给您带来的伤害,但请相信,我们并无恶意!”
双手连挥,寒星急坠,甲板上的惨叫声接连传来。
两艘小船终于借着划浆的反作用力离开了海岸,为了打消大船上留守船员的怀疑,载洵还特意吩咐护卫尽量伏在舱里。
“好吧,卡塔琳娜小姐,我知道,您和您的手下的确是受到了一些小伤害,但请相信,我们是被迫的。”既然已经无耻,那就无耻到极点,载洵面不改色的说完,还极其标准的弯腰行了一个绅士礼,“我保证,只要您和您的手下不再保持恶意,你们就绝不会再受到伤害。当然,前提是您要告诉我艾玛王太后和威廉明娜女王在哪里?”
载洵很清楚,至少是这一场战斗,他的穿越众身份,对于他没有任何的帮助。想要成大事,就要先活着,而活下去的唯一路径,就是击败敌人。
待得另一艘船上的护卫杨子疆与田刚也登上大船时,丁南山手中的弯刀已经贴在了卡塔琳娜的咽喉之处,甲板上分散着四五具水手的尸体,无不是被铜钱镖锁喉夺命。
没待大船甲板的其他手水有反应,丁南山便已长身而起,脚噔船板,跃出三丈开外,惊险的攀附在弦梯之上。稍稍调整,手脚并用,几个窜起便搭上了红发女王号上的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