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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洵想像着,当有一天,自己振臂高呼,扯起反清大旗时,绝对不会是从者如云的场面。怕是连天地会那样的反清组织,也会笑掉大牙吧?
“妈蛋,我要是生在南方汉人宗族,哪怕是南洋华侨家也比生在皇家强些吧?至少爷可以光明正大的喊出驱除鞑虏神马滴……不对,那就不能自称为爷了,哪还会有如今……没了贝勒这个身份,就连艾玛那女人,也不会高看自己半分吧?”
薛福成可不是什么昏庸愚腐之辈,身为李鸿章重要幕僚的他,堪称晚清洋务运动和资本工商业的发起者之一。
“这世界又会有多少人可以为我所用?”
甲午之战,北洋以一藩之力对敌一国,虽败犹荣,亦足见北洋之强大。后世曾有人统计过,在淮系最为强大的时候,全国的督抚(总督和巡抚,相当于省部级)一级高官,有13人出自淮系,提督总兵有的数十余人,而府台级(府台、道台)更是要以数百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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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人物,载洵由衷的感到敬佩。
这么庞大的势力集团,李中堂“坐镇北洋,遥执朝政”,也实属正常不过。
更何况,大清朝认为海外移民皆为天朝弃民,对其遭遇更是不闻不问。所以,这些年海外华人的悲惨遭遇,薛大使也是感同身受。
在泰晤士河上欣赏了奇特壮观的伦敦桥,红发女王号靠泊在特丁顿码头。因为沾了荷兰女王的光,一张皇家海军的特别许可证让红发女王号在泰晤士河这等英伦腹地,也是航行自由。
在民族崛起、中华复兴之路上,如果说国外的敌对无数,每一个列强都有可能是中华的敌人;那么在国内,载洵的目标就很明确了。
剿长毛、镇捻军的时代,一篇《上曾候书》,洋洋万言,让曾国藩也不禁击节称叹,引以为重幕。文正公身败天津教案,吐血而亡后,薛福成又转投李鸿章,写下了《酌议北洋海防水师章程》,提出了对未来北洋海军的构想。而事实上,后来的北洋水师就是依照他的这个构想而组建的。
但八旗勇士以骑射夺天下,历来便没有皇族子弟入水师学堂的先例。让一个亲王贝勒去登船海战?饶是薛福成思想激进,也着实被吓了个够呛。
皇弟、贝勒、阿哥,这样的身世,是助力,也是阻力;是便利,却也是禁锢。
想要打碎旧规,破而后立,实现强大中华的理想,最先要面对的就是这些旧有势力。载洵相信,哪怕就是背祖望宗,如炮党一般喊出“驱除鞑虏”的口号,李鸿章也会最先跳出来铲除自己这个大叛逆。
中华人,外战如何暂且不提,内斗却从来不会含糊,自古便是如此。
这话就有些诛心了,薛福成也是连忙抱拳面东,“洵贝勒您这话就过了,老夫蒙太后与皇上隆恩信任,出使泰西,绝对是为朝廷尽心尽力。又怎么能说是为中堂大人一人呢?况且北洋水师有朝廷之水师,北洋之总理亦为令尊醇亲王,我……”
拒绝了薛大使安排的所谓接风晚宴,有些惆怅的回到了公使馆安排的房间。小丫鬟在紧着给贝勒爷收拾房间,载洵却是仰面长叹。
但薛福成对于读海军军校一事的阻挠,还是给载洵提了个醒。
正相反,出使泰西,使薛福成比其他人更深刻的感受到了“国为不强,民为不重”的尴尬和耻辱。当一个国家贫弱可欺,那这个国家的人民,在世界各地也都不会被人所尊重。
想起离开海牙之前,在一次舞会之后,借着醉意对于艾玛的调/戏,而王太后又羞又怒的欲就还拒的暧昧,现在还让载洵一阵阵的火热。
老佛爷?那只是一个擅长玩些小手段的老女人罢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她还能真的佛化万千、覆手为云不成?
载洵带着扎哈和小丫鬟下船时,受到了大清驻英使馆一众工作人员的热烈欢迎,就连英国外交部门,也派来了几位武官一同迎接洵贝勒的到来。
所以,薛福成对载洵的敬仰,真如……用后世的话那就是犹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呀。
“民族团结真的很重要!”
知人善用,人尽其材,方为王道。说到底,没有人是全才,专业的活让专业人士去做,才是最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