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风一坐在床上,双盘,舍尘心俗事诸般念想,渐渐两月相印,眉间放白毫光,忘我入定。
风一想:老头叫懒翁,自己是不是也安个什么道号的,钟离权叫正阳子,吕洞宾叫纯阳子,王阳明叫重阳子,这样的道号蛮雅致的,我也叫啥阳子吧!我坐中所见为蓝白之光,不如就叫“蓝阳子”吧!可是又好像这个道号已经被谁谁占用了吧,别弄哪天那个蓝阳子来灭了自己,还是别叫蓝阳子吧。老头是懒翁,我就叫“懒阳子”吧,干脆大方点叫“懒样子”得了,简称“小懒”吧。
“操,本来我的功夫就和他的差不多,难怪他来引导我!”风一想,“上帝说要有光,于是这个世界便有了光。入定的世界有光,黑中出明白,这就是明白吧!”
“啪啪,班长大人妞,不是听说你和学生会的学长谁谁亲近的样子,原来是假的,竟然偷偷和疯子拥抱!”大淫虫银小雄什么时候也从山上下来啪了两下手掌道。
当他的神气下喉管就是所谓重楼降到两乳之间时,一吸,好像天地都进入胸中一般,每一吸都有胸肌以及两个大臂膀得到煅炼后的感觉。机至腹,一呼吸间就是腰腹充实内外都得到煅炼的感觉。几个小周天后,风一三心二意起来,同时在脑胸腹呼吸,好像天地的精气都被他吸进全身,压缩在体内。
“老夫号懒翁,所以来唯引汝入门而已……冥尔目,调息片时。觉息调矣,始以意凝神于脑,以目光微向巅顶一看,觉得微明如黑夜月色然;随即用意引此光映泥丸,待得脑中光满而头若水晶然(此即洗髓法也。)。
“呵呵,我不就是见了美女就长嘛,多出十几公分正常的,正常的!”反正风一爱开班长的玩笑,脸本来就有点黑根本没谁知道他脸红没红过。
“内照至此,愈之愈明而愈宽广,久之又久,觉有气动于中(此即龙从海底现也)。我则一念清虚,微以意引目光从海底兜照后去,未几,觉此光明已透尾闾(此即虎从水底翻也);渐渐有光自下升上(此即黄河水逆流也),竟透大巅(此即还精补脑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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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风一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他只大约记得那个老夫的样子,还有那老者叫懒翁,当然也记得行功的方法与感觉,但却记不住那老者所说的是什么一句句了。
班长就是班长。
打架功夫最多的是风云二庒,拿云庒是进攻,旋风庒是消退,擒拿点穴,最是实用。有些用处就好!无论什么美好的东西,不要寄托太高的希望。
“我于斯时,用首尾照顾法。其法惟何?我之两目光存在半天空,如日如月下照巅顶,直透三关,照至极深海底(此即圣日圣月照耀金庭之诀),几若现有一轮月影,沉于海底,与上半天空月轮上下相映(此即水在长江月在天之诀)。
“风一过来!我发现你好像比昨天长高了,和姐姐比比看!”班长无论用什么语调说话永远是温柔的。班长云子英总是来得比较早,虽然不一定是第一个,这时操场上还没有几个人。风一走过去面对班长就差点贴上,踮起脚就比。
书中有好多地方都是太极圈什么的,和道有关;书上又什么“童子拜佛”“见弥陀”了,和佛有关;书里还有许多与密宗相关的东西。好乱,但似乎是佛门为主。不管了,有点收获算点吧,以后是什么道路只能是未知。
“别乱说话啊,本姑娘不毕业不可能谈恋爱的,没见识!”班长板起脸不过还是不严肃,“哦银小雄你们两个记得啊,我们班内按组搞篮球比赛你们没忘记吧。今天下午第八节活动课有我们组的一场。人家组三四个男的而我们组只有你们两个男的别装忘记去爬山不来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