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靠在窗户边上,心里琢磨着胖子话里的含义,但怎么也琢磨不透。
老板看到这,还有些感动呢,刚想回头抹一下几滴老泪,又听见胖子说道,:“五屉包子三十块钱,三碗粥两块,应该找六十八块。”
死亡对于我来说,还从来是一个很遥远的事情。
车行驶了大约有十分钟,因为山路是那种盘旋状的,一会一个拐弯,因这里人不常走,公家没有修公路。
我转身去看卖包子的老板,居然发现旁边,那个还在满口不绕,口若悬河的男人,正是胖子。
车又停了,又停在上坡处了。
赛四川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是死人?
四川在前面走的步伐慢慢加快,好像非常不喜欢胖子的言语。
回头看了看胖子,胖子嘴角露出了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
只有那位老太太还不断的扭头,神情严肃地看着坐在最后面的三个人,车继续前进着.....
四川好像有些害怕,眼神里有些闪烁其词。
手足无措的不知说什么好。
一想到末班车就不由得想起来许多关于末班车的灵异事件。
“恩。”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四川。
刚刚过了曹县的车站也就是300多米,大家就听到司机,突然大声奇怪的嚷嚷:“妈的,这个时间平时连个鬼影都看不到.今天真他*的见鬼了,靠!还不在车站等车.”
夜色显地更加的沉静,耳边所能听到的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路上几乎看不到过往的车辆和行人.
慢慢的汽车来了,坐上车子。
有时候,放下是一种正确的选择。可是放不下了,只好勇往直前的的往前走。。。。
“老板,结账。”我一边说着,一边掏裤兜里的钱。
就在这时,四川醒了,他揉了揉太阳穴,坐直身子,有点面露歉意的对我笑了笑,我没顾得上给他回应,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颤动的指向那三个人的因风而摆动的清朝长袍,赛四川也看到了,风把那两个穿祺袍的人下身吹了起来,看到他们根本就没有腿!
“忘了介绍了,这是我的朋友赛四川。”我指着旁边的四川,向胖子介绍起来。
我们两个还没从刚才看到的那情景,消化过来,又有了这么一遭。
“没想到你们还有这样的雅致。”胖子熟练地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唉,只可惜司机和那个女售票员。。。”老太太没有说完,摆了摆手。
赛四川瞪着一双大眼吃惊地看着那两人,不,也许不是人的东西!
胖子好像也看到了我,停止了对老板的谩骂,有些像见到稀罕物的对我笑呵呵的打招呼:“呦,这不是吴宇吗?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
来不及反应,呆愣愣的看着胖子离去的方向。
胖子靠近我,凑在我的耳边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话,:“你确定他是活人吗?”
我心想,他这张嘴是怎么长的,说话都带着不留口德的模样。
赛四川看到我这摸样,好奇的问:“你怎么了?”
胖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那姿势,不就说我会死吗?
如果我死了,太可惜了,我还没有得到智明的原谅,还有还没有好好孝顺我的的父母和哥哥。
我只好加快了一点脚步往前走。
“奥?”胖子带着怀疑的眼神审视四川。
因为在那两人中间还被架着一个,上车后他们一句话也不说,被架着的那个人更是披头散发一直垂着头.
老板连连推托,说不用了,就算是我请两位爷的。
长途汽车缓缓驶过一个站台,慢慢地停靠在某县的一个公交车站旁边.因为现在的长途汽车有个通病,要快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停车在拉一些短途顾客,从中赚点外快。
老太太的眼神里,好像在使眼色,我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奥秘。
只听老板连连说着道歉的话,一个劲的赔不是,说这次的饭钱我算请这位大哥了,实在不好意思。
们和老太太告别之后,东边也泛起了红晕,太阳也要慢慢的升起来了。
更不要提又有什么人上车了,那对年轻的夫妇在上一站已经下了车;司机和售票员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现在也只能这么想了,没有任何办法,难道现在再飞回去,一路过来的受到的苦,不都白受了,我不甘心。
我赶忙抽回了手。
大家听她这么一说,也都恢复了平静.
老板哎了一声,不久就端来了。
前面的四川喊我:“我们该坐公共车去旅游了。”
方才吃的起劲,啪啦剩下的最后一口粥和半个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