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不由的暗自感叹:这赛四川离开我也没几年,怎么变化的这么快,让人匪夷所思,简直就是扯淡啊!
“你别急啊!这上面可能有线索。”我安慰着苗人,说着又继续看墙壁。
苗人沉默了,继续又看那个墙壁,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这两个着古装的怪人一会儿好像是在墙上,一会儿又好像不是在墙上。
苗人仔细的看着墙面,和地面,想从中找到一些发现,过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找到一点破绽。
“嗯?这怎么回事啊?”我奇怪的自言自语道。
这材料感光性好,有人推断,几百年前晚上宫女太监从墙边过,咔嚓一个大闪电,出现强光,这墙就把这些形象录下来了。
重复了好几回最后的尾声,看到那个面孔的时候,立刻卡壳,摁了暂停键,发现那就是赛四川,除了原来比现在身体的削瘦,没有一点偏差,他身上穿着灰色的犯人服,右胸上挂着一个牌,上面写着10000号,那好像是他在犯人中的代号。
苗人摆了摆手,看着那个石壁,:“故宫墙面涂有一层红色颜料,颜料里含有一种成分,我记不太清了,只是记得这种东西是现在磁带上的一种涂层材料。
还没等苗人多说些什么,总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往耳朵里吹气,痒痒的,心想是不是好久没有掏耳朵的原因啊,就伸出小拇指去掏,掏了几下,痒痒的感觉不但没减轻反而更痒痒了。
“这。这谁。。这么。。残忍啊!”有点震惊这场面,话语有点结结巴巴。
她那毫无血色的右手,摸着我的脸颊,大脑和身体都立刻传来了阴冷的感觉,女尸离我越来越近,额头上的冷汗犹如豆粒大小,哗哗直流,她的眼睛里,充满血丝,额头上的那个血洞时不时的冒出一条黄色的大蜈蚣,随即就会钻回去。
苗人倚在墙上,因这几天的奔波,脸色蜡黄蜡黄的,说实话,我能看的出,苗人也累了,只不过,他只是不想做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苗人拍了拍我的后背,示意我看下一个文件夹,没再多想什么,刚点开第二个叫“杀虐”的文件,陡然,平板电脑上的屏幕忽闪了没几下,顷刻空白一片,若隐若现的浮出了一个黑影,接着又出现了一个,最后无数的黑影在白色屏幕里,来回穿梭,眼花缭乱,站在旁边的苗人猛地一下把u盘拔了下来,取下来u盘的同时,电脑屏幕也自动关机了。
苗人用一个铁棍,使劲的撬着少女女尸身上的钉子,一个接着一个,掉落下来的钉子上面沾满了肉末,能看的出有点浑浊的血里,参杂着小肉丁,胃里不由的泛出好几股酸水。
我心想,苗人说的对,眼前想这个不是时候,于是把电脑重新装进兜里,刚往前没走几步,前面忽然没有路了,这回连石门的缝隙都没有了,四面都是厚厚的墙,进来时的那个洞门,也没有了。
苗人一摁女尸的胸腔,身体里的气体送到了她的嘴里,一下子就吐出来了一颗,雪白色的珠子,中间镶嵌着米粒大小呈红色的气孔。
有点沮丧的倚在墙面上,一抬头,竟然看到一个女人死死的盯着我们,露出凄惨的目光,仔细一瞧,她已经死了。
半个小时以后,女尸身上的钉子都没有了,“哄”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我拿着一个棍子,把她翻了过来,发现她的面容虽然大部分已经淤青,但能看得出她生前十分的漂亮,一双大眼睛十分的迷人,可惜没有了生机。
我缓缓的转头,眼角余光第一眼瞟见了一撮头发垂搭在我的胳膊上,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转头的角度渐渐的又移了一点,猛地看到那副场景,眼睛就离不开那张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的脸。
“呃,不会吧!”半信半疑的我看着那颗大约有一个蚕豆大小的珠子。
“海市蜃楼是热量让一个地区的空气,发生密度变化,然后光线穿过,密度不同的空气,发生扭曲,从而产生的。”苗人用专业的术语解释着。
左看右看,发现她好像有一个地方不对劲,她的嘴巴微微拱起,仿佛里面含着一个什么东西。
像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变成犯人,那个单纯地,有时傻傻的,在我眼里很善良的人呢?几年不见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杀人犯,陷阱,卑鄙,这些污秽的词语怎么会用到赛四川的身上?
这段录像带很快要进入了尾声,我和苗人看的都是云里雾里的,录像带播放到最后一分钟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五六个身影,把一个看守用棒槌打晕了,扔到了一个洞穴里,随即是一片的黑暗和嘈杂的脚步声。
“唉,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出不去了。”心情有点无奈的失望。
等碰到合适的条件,比如又出现闪电了,就会把这些影像重新放出来。”苗人坐在石壁旁,继续分析着,“但是,故宫的墙面是红色的,而这面古墙是白色的,没有那种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