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大步的冒雨往前跑着,雨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轰隆隆的雷声会对心理下上恐怖的种子,然后发芽,长出一片属于它们的领地,啥时经历过这仗势,也顾不得好看不好看,由于是鲁迅口中‘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的原形,泥土冲刷着,稍微不留意,摔个屁股蹲,仰面朝天,狗啃屎都不叫个事。
姥姥死了以后,又过了五年,妈妈有一个妹妹在北京打工,俗称北漂,三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本来平常联系的都少,但是再少,一年也会打个几次电话,直到2005年的时候,我又出现了不明原因的失眠,与各种不舒服,这次我认真的去体会了那种感觉,后来发生的事,更加证实了我的想法。
瘦马拧了拧衣服,又抓了一下头发上的水,胡乱的用手和胳膊抹了抹脸,:“哎呀,这可怎么办,下的暴雨不说,还一直打雷,这房子又是木头做的,不请等着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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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姥姥临死的前七天,我和妈妈去看过她,她家里养了一只小黑狗,平常见到陌生人像是只得了狂犬病的疯狗似的乱咬一气,见到主人便像是个贴身小奴才似的,很乖很乖,每次去,我都会把我爱吃的东西给它一点,见了过都摇尾巴,和我闹一阵子,而那一次,小黑狗的眼睛里居然有一种悲伤的神色,嘴里发出哼哼的委屈声。那一整天我都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去看了医生,医生跟妈妈说小孩子没有啥毛病,妈妈还为此以为我撒谎,逃避学校里的模拟考试。
从那开始,我的精神再也无法集中,就像是灵魂出窍一样,请允许我这样讲,因为没有任何一个词能更贴切我的遭遇了,也从经历上逐渐相信了心灵感应。
“我已经死了。”与这句话一同响起的是震耳欲聋的电闪雷鸣,瞬间便成了只见嘴在动,没有任何信息传达到耳朵里的模式。
“什么,你说什么?”吴宇凑过前去,丝毫不在乎,再不原路返回,就会被没有遮挡大雨的环境所淋成落汤鸡,他的头发已经被如藕丝的雨点和超大的马力吹风机吹成了传说中的洗剪吹。
瘦马摇了摇头,装出一副他也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他果然不是专业的演技派,虽说装无知装的蛮像的,但从他的身上就可以看出,他一定隐藏许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本来不想插嘴,可还是忍不住吐槽,:“像你这样满嘴都是谎话的人,就应该让老天爷修理修理,俗话说的好,贱人自有天收!”经过上次下水斗的教训,每次背包里的纸巾都会用塑料布与胶带封的死死的,自然现在会幸运的有干爽的纸巾用。
其实平时我的睡眠质量非常好,而一旦出现不明原因的失眠和不明原因的不舒服,莫名其妙的心慌,那就意味着,我身边的人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瘦马看着目瞪口呆,已经被吓傻的我,反而比之前平静了许多,:“这也不算些什么,我本来就是贱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只怕我奶奶都七十岁的人了,还要为我受这种酷刑,简直就是最大的不孝,所以逼不得已牺牲你。”
“呸!”吴宇眼疾手快,啪的一下打在了瘦马右手背上,:“你需要什么钱,你不是说你父母都死了吗?你还需要什么钱?”本来是要get他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到头来,反而变成了为什么一点钱就要出卖良知的批斗大会。
“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我和你无冤无仇的。”
面对我的质问,与不断的责问,瘦马也慌了,坐在对面欲言又止,又抓耳挠腮的,急的眼睛都要红了,又像是喉咙里掐着一根鱼刺,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我,我。。。。”
“这里面一定有古怪,刚才他还要置我于死地,现在怎么就不见了?”气还没有喘匀,立刻就质问起嘎啦到底去哪了,此时的我,完全不知道瘦马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起初是说要去吉林的,为什么偏偏又回老家了,而且立刻知道了有古墓,显然提前是踩好点的,论技术,我足是个菜鸟,论经验,可别提了,瘦马不是个做事无厘头的人,他请我来定有他的道理,不过万万没想到的是,最后会有置于死地的危险,好歹以前也是无话不谈的好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