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桌子上仅剩的半杯茶水,灌进了口中,喉结一上一下的动着,:“外面的风景挺好的,特热闹,有好多的人呢!”
有天,静丈师太要吴宇下山化缘,不巧,一天下来没有遇到一个好心人,晚上又下起了暴雨,只好在一座没人修理的破庙休息。
女服员像是看到神经病似的,:“你看花眼了吧!他在一个,装满汽车零件的车厢里,被掉在地上的绿豆糕,划了一脚,那屋里正好放着齿轮,脑袋磕在那上面,立刻就死掉了。”
白天睡了好几觉,晚上就睡不着了,总觉得浑身不对劲,要不是这里疼,就是这里痒痒的。
福州比较远,金麒麟与冉景丞坐上了火车,晚上七点多钟,火车停了,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少,外面有好几卡车的货物,陆续的搬进了车厢里,十五节车厢大概有十二三节装满了汽车零件,电脑。。。
金麒麟又倒了一杯水,给了他,他笑了笑,嘴里还在吃着绿豆糕,两三分钟后,这个人把那杯茶喝光了,:“家里的老母亲病危,我是一个给人家盖房的农民工,今天干了一整天的活,饿了。”他又往嘴里塞进了一块,金麒麟表示理解的冲他点了点头。
“我看到我母亲了。”
她的表情不是像在开玩笑,金麒麟也察觉到了刚才的不对劲,那个人说的话有些古怪,异常的举动,可他刚才明明就坐在自己的身边,还喝水了。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金麒麟跪在门外,诉诵着佛经。
没过多久,火车上一个管事的过来了,还带来了几个服务员,招呼着他们,处理地上那些使人作呕的东西,那个女服员昏倒了,她的脸色惨白,两只高跟鞋不知掉在了哪里,也许是鬼,听到这种声音,也有种头疼的感觉吧!
‘嗒,嗒,嗒,’一个卖东西的服务员,推着一个车子,向三人走了过来,高跟鞋的声音闷闷的,听得我有些头疼。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像是想去厕所,示意金麒麟帮他看着点包袱,金麒麟欣然的同意了。
火车行驶的速度,加快了,也许是心理作用的问题,工作人员们是不是也想尽快到达目的地,逃离这条死亡列车。
两人猛然的看向,桌子上他用过的那个杯子,杯子里的水没有了,随着目光,看向桌子下面,却发现有一滩搀和着血水的绿豆糕。
老和尚:皈依佛!
和尚:那贼听了高兴极了,就把手从门缝里伸了进去。谁知老和尚一把揪住他的手,捆在柱子上,然后用棍子痛打他,一边打还一边喊: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
天有些凉,金麒麟泡了两杯热茶,给了冉景丞一杯。
毛贼:哎哟!别打了~~~哎哟~~~~痛!哎哟!!住手!!哎哟~~
“你做什么,你怎么拿别人的私人物品?”冉景丞拉住了女服务员将要往回走的手。
老和尚:你把手从门缝里伸进来,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是我救得你,那女鬼已经让我压在第十棵杨树下,要不我及时赶到,你早已被那女鬼害死了。”说完,精瘦老头便上来搀扶吴宇,这时候吴宇却发现自己的腿没有了知觉。
快要到站的时候,列车广播里响起了女人标准的普通话,:“尊敬的旅客们,福州已经到了,请及时看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服员尖叫了起来,她也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切。
毛贼:哎哟~~皈依佛!
金麒麟此次回来就是想看静丈师太最后一眼,毕竟道家与佛家就像是人鬼殊途一般,概不牵扯。
“你要吃绿豆糕吗?你要吃绿豆糕吗。。。。”两人战战磕磕的回过了头,那是那个吓晕过去的女服务员,凌乱的头发,眼睛里充满着血丝,两个火车上的工作人员,死死的摁着她的胳膊,她哈哈的大笑着,看到一个人,就问着。
从那以后吴宇再也没有上过山,精瘦老头也是他现在的师父,自己的这双腿自然也是师父给治好的,至于是怎么给治好的,这已是后话了。
老和尚:皈依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