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是怨不得?”吴宇问。
营业厅里没有一个人,周围也没有任何房间,就是一空荡荡的房子,静的连根针掉在地板上都能听到,吴宇想出去,他害怕的拽着赛四川往外溜。
他没有被牢头叫醒,而是奇迹般的睡了一个自然醒,唯一干扰听觉的那就是鸟叫声,他出来了,来到一山林中,而带在身上的青铜鼎却不见了,后来铸剑师很顺利的找到了妻子与孩子,待在深山老林里,过着无人打扰,世外桃源的生活。那只青铜鼎铸剑师不止一次的到原地找过,却怎么也不见了踪影,等唐朝换了皇帝,铸剑师重回世间找工作的时候,偶然听见京城的人说,暴君之所以下台,是因为一个铸剑师,那铸剑师像是妖魔变的,刀枪棍箭样样不怕,最后把暴君折磨死了,那铸剑师也没了踪影。
三人又重回古董店,古董店的老板正在看着球赛,喝着果汁,吴宇眼尖,他看到果汁的最底层不是果肉,而是一个红色的花朵,花朵的周围正慢慢的四处散发着血红的颜色。
古董店的老板只顾自己说着,却忘了身为鬼类的三位,在灯光下居然有黑影,吴宇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拽了拽莫邪,让他赶紧交钱,拿货走人。
“死了就死了,哪有那么多的讲究,活着的时候快乐,比什么都重要,死了无论是啥都没有了,还是变成孤魂野鬼,我都愿意。”
“这青铜鼎生前本是一普通的祭祀器皿,到了后来,因为一家子祖祖辈辈的爱护与供奉,成了一守护家宅的神仙,可是神仙不可以动凡心,动了凡心,便不可能遵守清汤寡欲的规则了,他见主人家太过悲惨,破了天注定的劫数,本来那男主人命该那么死,却让青铜鼎给挡过去了,男主人又多活了好几十年,但青铜鼎的这位神仙便被上天贬到阴间,成了一普通的器皿,但它还是比别的古董更有灵气和法力的。”
莫邪讲完这个关于青铜鼎的故事,吴宇虽听得入神,但还是觉得不对劲,:“虽然古物上难免会因一些时间的长久,沾染歪斜之气,但是这个故事听起来太带有神话色彩了。”
“那他们埋这么多好东西,不请等着别人来偷么?不会啥都不埋?断了买卖,也没人去挖别人的墓穴了。”
他们刚出了古董店,就听见古董店的老板正在摁电话,因为是座机,每按一个按钮,都会有嗒嗒的声音,吴宇不仅眼睛尖,耳朵也挺尖的,他听到古董店的老板正在像一名类似警官,绝大部分可能正是警官的人,说明他看到三个有影子的鬼,有可能是妖怪变的。
画像上的少女带着一顶草帽,草帽遮住了眼睛与半张脸,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旗袍,手指的无名指上带着一枚金色的戒指,这好像不是什么卖票的营业厅,看起来像是一画展,周围全都是少女各种角度的自画像,不过每幅都有不足之处,那就是看不到对方脸的全貌。
赛四川倒是认同莫邪的话,:“我觉得大不了是一传说,但是还要试试的,毕竟无风不起浪,我们现在没有太多的选择,供我们衡量。”
“哎哎哎,别介,别介,我们这不是商量着来,还是有余地好好商量的,别动不动生气,对女人气色不好,将来怎么投个好胎!”
“我们赶紧跑吧,不然的话,我们真的会死的很难看!”即使周围到处都是大街小巷,再过一会儿,能看到马路两旁还有草地与树木,可这些看似到处都是藏身之地的好去处,却处处有危险,连一根草都有着它的故事,也有着话语权,说不定躲在大树的背后,大树会用电话把警察招来,这地方,处处都是眼睛,怎么会轻易的逃走。
古董店的老板没有玩所谓的欲擒故纵,而是很爽快的推让着,:“如果你们决定了要这玩意的话,我跟你们打个折,四百万吧!如果你们出得起这些钱,就把这玩意拿走吧!”
“我要你们其他的干什么,你们能和我做交换条件的,也只有这一个,如果你们不答应,我也只好恕难从命了。”
“为什么要遮住少女的脸呢?难道一个人的脸不应该是最美的么?”吴宇始终对那幅用草帽遮住半张脸的画感兴趣,:“要不然是这少女的脸上会不会有什么缺陷。”
“好,我们要了。”莫邪又摸了摸青铜鼎上面的纹路,断然答应,但他没有掏钱,而是问起这青铜器由来,古董店的老板见有了生意,开起房间里最大的灯,他要好好的招待一番这些日子以来,最大的一旦生意。
如果在人间,别说抓三个非法入境者,就算是早晨一名警察骑电动车去上班,被人打死在路途中,只留下一硬壳中间破了一个洞的帽子,还有一滩血,从此便没有了人影,而警察们却还是悠哉悠哉,完全没有像搞的满城风雨那样兴师动众,认真破案,相反的,到是对一些鸡毛蒜皮,邻居打架上了心,还不是专捏软柿子,不过,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警察的,可大多数不会像现在的这样兴师动众。
“三位想必不属于这里吧!”女人坐到一旁,慢条斯理的发问,:“影子都露出来,怎么好好当鬼一族,其实鬼和人都没有那么可怕,可怕的是人别有鬼心,鬼别有人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