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宇长舒了一口气,:“既然当初那么狠心去杀人,就别怪有一天会有别的人或鬼来杀自己。”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三个小孩相依为命,摸鱼挖野菜样样精通,只不过那条河又不是他们家承包的,三个小孩可以去摸鱼,其他的人也可以去打捞,野生态的鱼总共也就那么多,今天你打一点,明天我捞些,逐渐的,这河里的鱼除了小的连肉眼不仔细看都看不到的蚂蚁大点的小鱼种,就无法再见到三四斤以上的鱼了。
“我叫你不要去,就是不要去!”母亲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丈夫已长年不在家,离开镇子去外地打工,现在唯一能救助母亲的也只有这三个孩子,这时老三才预料到了自己不应该和母亲争论什么,赶忙叫来了哥哥们,母亲已经开始双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黑眼珠直往上翻。
吴宇扭头鄙视的看向赛四川,反驳着,:“你知道什么?那个孩子的母亲其实就是杀害她的凶手,人家两口子的日子过的好好的,凭什么成了当地祭奠河神的祭品?”
“三个孩子又去小树林后面捞鱼去了,妈妈问起来也谎称是在村边的那条小河摸到的,一切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由于是夏天的缘故,树林里树木的枝叶很是茂盛,搞的河边阴凉无比,就像是现在的这个天气。”叶子仿佛听懂了他们讨论的话题,着急的飘落在吴宇的手心之上,绿色的表面充满着生机勃勃植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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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宇头一次彻底的无视赛四川说的话,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又开始继续讲,:“二哥找不到了,小三也很是心急,他第一时间找来了村里的大人,紧接着母亲也闻讯而来,怕是终究保不住孩子的命,这么长时间,就算是神仙来也是无用的,相反的他母亲倒是镇定自若,就像是担心很久的事情终于发生,不会在纠结似的,抱着打捞上来的尸体,不流一滴眼泪。”
红衣女人附上了吴宇的身,赛四川与莫邪本可以撒手便走,但他们还是有兄弟情义的,跟着吴宇一直往镇子里走,古老的镇子连辆电动车都成了罕见,就别说什么交通工具,他们三个醒来时,正躺在一片树林子里,被附身的吴宇二话不说飞奔到树林子的后面,然后毫不犹豫跳进了冰冷刺骨的河水里。
“老三死的那天,是黑衣女人的忌日。”吴宇思绪非常清晰。
“什么,你们去后山了?”母亲停止了手下的活计,脸色难看了起来,:“你们以后不要去后山了。”
“小三坐在河边,他又看到了那个黑衣女人,这回黑衣女人没有怕他,还与他对视了几秒钟,又扎进河里去了,突然,老大惊慌的叫着,二子,你去哪里,你上哪里去了?快出来,别给哥开这玩笑!”
她穿过河岸,走进了另一片小树林,很快,消失在了三个人的视线当中,赛四川感叹着,:“这女人真是不好惹啊!至于么,为了这点事,要害多少人才肯罢休!”
回到家以后,母亲看到这么多的鱼,很是欣喜,赶忙去鳞煮水,准备蒸鱼吃,:“你们都是从哪里打来的鱼啊!为何比原来多了好多。”
一个穿黑衣的女人涌上了岸,吴宇只感觉身体轻了许多,头部也不像是总是有什么东西按着,这穿黑衣的女人脸色发白,却并没有发肿,莫邪摸了摸水温,又查看了水质量,对他们说,:“这水是地下河的冷水,普通的鱼根本不可能适应如此寒冷的水温,除非是冷水鱼,这死尸没有腐烂和这冷水有很大的关系。”
喜欢玩水是小孩子们的天性,尽管遭到哥哥们再三嘱咐,他还是要下水玩玩,刚想逃离哥哥们的视线,忽然看见河对岸的另一头,有个穿黑衣的女人往这边看,看见有人发现了她,她就一脑袋栽进水里,很快不见了踪影。
“如果医生来晚一步的话,他妈妈就死了,因为人在极度伤心的情况下,血是倒流的,所有的血液会往心里流,他妈醒来就骂骂咧咧的没完没了,一直在说‘你这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死了还那么恶毒,活该早死’一会儿又哭天喊地‘哎呦我的天呐!我对不起你呀!但是也不能害死我的孩子啊!这也有你丈夫一半的血。”故事听到里,其他的两个人也明显能感觉到那妈妈是在指责老大因为抢丈夫又没有供牌位上香,所记恨于心,害死了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