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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得罪谁了我!鼻腔像是被东西堵住了似得,闻不到一点气味,连嗓子都沙哑的厉害,喘气都感觉很沉重,费劲,突然,一个黑影从身后袭击而来,哪怕只是一拳砸在我的后背上,我也会经不住重量,趴倒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反驳,就像是灵魂支不起了肉体。
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尽管吴宇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也不明白这船怎么行驶才能重回平静的海面,船舱的门被风给吹开了,他的内心虽说有些恐惧,但还是跑了进去,当然要随手把门带上,好奇心再一次与理智擦肩而过,那一瞬间,吴宇差点背过气去,先前恐惧的人不见了,而是趴在了他的脚面上,此时此刻,死死的抓住,眼神不再恶狠狠的,显得虚弱无比。
“你是谁啊?啊!”跌跌撞撞的摔倒在甲板上,但,也只是暂时的安逸,心里暗自嘀咕着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如此吓人,是妖怪,还是受伤的人?
阀门与方向盘是在最顶端的位置,那里是船长与几个水手的工作岗位,此时一个人都没有,吴宇只好比着葫芦画瓢,学着外国冒险大片里的样子,调整着方向盘与阀门,朝最宽敞,平静的海面进发,整张船开始往右移动着,一会儿又往左行驶,就像是无头的苍蝇乱飞乱撞。
来回转的船只已经渐渐的稳定了下来,我这才缓了一口气,平静的海面,碧蓝色的海水,波纹荡漾,白色的海鸥从不远处的天空中飞过,发出‘啊啊,呃呃’的声音,那一对翅膀铆【mao】足了劲往海平线的位置飞去,实际上,海平线的具体位置谁也说不清楚,永远都会有一条海平线在前方,那只是在海上,用平视角度看的时候,海面在远处消失,与天连接出一条明显的界限,那就是海平线。
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跨过海平线,同样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克服压在心头的困难,但有目标,有理想,就已经象征着超越困苦,超越自我,超越那条海平线,就是一番新的世界了。
海风呼啸而过,一泼接着一泼的海浪拍打到甲板上,吴宇现在大可以将似人非人的东西踢出船舱门外,却还是有些狠不下心来,弯下腰来不及打量,架起她的胳膊,然后丢进一船舱里的夹间,在外面锁上了门,已经无法顾忌那么多了,整艘船随时会爆炸,发动机还有些储备汽油都放在了甲板的底层,如果那些汽油被撞开了,然而凑巧的是有的地方出现打火的现象,除了吴宇,其他还没有见到的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可海水的涌动冲力太大,尤其对游泳不熟练的人更是一个大大的考验,人会控制不住方向,一时间天旋地转,总是感觉触碰到一些暗礁,磕了屁股,铬了腰,无论是怎么样,总是大海有戏弄你的份,你没有嘲笑它的权利,不知被什么东西扎的手指疼的都有些麻木了,但还是怎么也抓不到一个地方,哪怕是一个拐棍,起个心理依靠作用也行。
那人果然不是个善茬,刹那,就感觉浑身一凉,马上淹没进了海水里,瞬间咕咚咕咚的喝上了好几口海水,尽量将头伸出海面,双手与双脚来回快速的扑腾着,大口大口的倒着气,耳朵已经被海水的气泡阻挡的听不见任何声音,仿佛要死了的人一样,大脑逐渐严重缺氧,除了粗重的喘息声,其它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已经完全把脑细胞遏制住了,只是在海水里麻木呆板的来回摇摆着四肢,小腹开始抽抽,出现了钻心的疼痛,要是隔正常的生活里,疼痛无疑是人人敬而远之,最不愿意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可在突发情况下,疼痛乃是最好的止痛药。
海面平静的如一潭死水,其实海底永远是暗流涌动的,顾不得浑身湿透,兴许过不多久,又会来个百慕大三角才会出现的黑洞漩涡,不知会被卷入哪里,然后再也回不来了。
本来就是重心不稳,慌乱中又看到一双手死死的拉住栏杆底部,长长的头发遮挡了眼睛,那情景也只是出现了一两秒钟,可在我的眼里,变成了恐怖的慢镜头,心脏都要快被吓停了。海水中,先是犹如一团绿色水草的头发飘了上来,而那湿漉漉的头发里,隐藏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