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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人生中最痛苦的是求不得,爱别离,我倒觉得,死亡才是人生中最痛苦的,只要活着,哪怕前面是多么的黑暗与遥远,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诶?深更半夜的怎么有人哭?”吴宇和卷毛正坐在一家小面馆里,冷风瑟瑟,颇有晚景凄凉的光景,来小镇的第一天,人生地不熟,正好半夜饿了,出来吃碗面,填饱一直叫唤不停的肚子。
“唉,这还不是闹得最凶的时候,有时候半夜跟狼嚎一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口子平常都好好的,一到了晚上就变了。”面馆不大,倒是挺整洁的,一锅一灶,两张桌子。
“店主能不能说的详细些。”吴宇往面里加了醋和香油,又从背包里拿出自带的辣条,卷毛饿的才不管那些,狼吞虎咽的都要把碗吞了。
“这家人是前些日子才刚搬来的,平日知书达理,从穿着上,言语上都不像是小地方的人,平日好好的,一到半夜,她和他的丈夫啊!就狼哭鬼嚎的,有次我看那位女主人,披头散发的光着脚在外面,大半夜的真的特吓人!”
店主还要继续讲些什么,突然间从街角处冒出来两个人,那两个人头戴斗笠,身上穿着白色的汗衫,惊慌失措的跑进了面馆里,然后指着外面黑暗的街道,“鬼,有鬼!”
“二愣子,你别吓唬人了好不?大半夜的,没工夫给你开玩笑!”店主十分的不高兴,完全不相信那两个人说的话是真的。
“真的有鬼啊,真的有,她来索命了!”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身体都在不断地哆嗦,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店主这回也有些半信半疑了。
“我们两个结伴在地里干活,口渴了想去井边讨口水喝,然后他就说那口井原来淹死过人,说以前民国初期,有一大户人家因为丫鬟摔坏了盘子,小姐就吩咐下人,把丫鬟倒淹死在那口井里。”说话的男人很矮,大概也只有一米五,长得尖嘴猴腮,一副黄鼠狼的奸人样。
旁边那个人倒很高,都赶上房屋的顶梁柱了,“然后我就让他不要瞎说,向来我就不相信什么鬼鬼神神的,刚要想转过身,打口水喝,就看见一个飘乎乎的穿着白衣的女鬼从井里出来,那女鬼满脸都是血,我们两个人吓得赶紧往镇上跑,那女鬼也一直跟着,可到了镇口就不见了。
“我们现在不敢回家,就在这里对付几个时辰吧!眼看也就明天了。”那两个农夫吓得已经不敢往外走了,吴宇和卷毛吃完面回到了寄宿的家里,也是闷闷不乐。
“诶?你说,世界上真的有鬼吗?”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卷毛睡在另一张床上,满是疲倦烦躁的回应着,“有没有鬼我不知道,但是现在这个时间,人类是要睡觉的。”
“你还睡的着啊!对了,你不是说来这里是见一个特别重要的朋友吗?朋友呢?怎么还没有见到他,对了,我们明天下午就要回去的,我不想自己都这么大了,好歹第一份正经八百,不违法的工作,就这么轻易的给丢掉了!”一直没有等到回应,吴宇又喂了几句,重重的枕头猛砸在他的脸上。
“滚!”
“请问,这个卖多少钱?”吴宇拿着一盒曲奇饼干,问小卖铺里的女人,那女人也就二十五岁左右,看起来很年轻漂亮,但是神色之间总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五块,先生,找你的五块钱。”递过去的十块毛票,换来了五块的纸币,我的脑袋有些疼,影子重叠再重叠,视线开始模糊了。
“我这二十五年来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每逢初一十五,都会烧香拜佛,人生中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能找到一个心动的人,长相厮守,现在我的愿望已了,人生也没有什么可求得了,可是最近我总感觉我的丈夫在外面有了。。”说着说着她欲言又止,她的眼角处留下了几行泪水,旁边坐着的男人黑乎乎的一团,无动于衷。
“我们刚结婚不到一个月,他就早出晚归,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起初以为他是忙了,事业心重了,可是有一天我发现,他的车里有了其他女人的气息,我质问他,他却说是我神经性敏感。”
“我的头发开始不断地掉,脸色也黯淡无光,与之前憔悴了不少,他又来不断地关心我,只是给我见面的时间很少很少。”
“在我觉得这是一场错误的开始时,我发现,我发现我家里住了一只女鬼,有着长长的头发,长长的指甲。”吴宇终于清醒了,旁边坐着卷毛,还有一个穿着黑衣黑裤的男人,那小卖铺的女人已经哭得泣不成声,能看得出来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的出现毫无征兆,我怀疑是老公招上了女鬼,现在这女鬼是来害我。”
半夜凄厉的争吵,无法掩盖已经死亡了的事实,恐惧存在每个人的内心,聂文华抱着在怀里瑟瑟发抖的妻子,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求求你,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