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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凭着多年培养下来的“优良习惯”,叶汲还是抖着腿一副想死的表情奋不顾身的挡在江语默的前面,调出记忆里最温柔的微笑,不好意思的说:“池先生,我替她向你道歉,真是对不起。”同时背在身后的手一记猛掐,让那个还处于游离状态的罪魁祸首赶紧清醒过来。
放眼望去,只见偌大的私人后院里站满了各式穿着考究的男男女女,虽然这些面孔对她而言太过陌生,但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估计这些人中随便拉出一个就是各领域的佼佼者,商业名流,政界红人自是不用说。
“你……”以前从没听过这种言论的江语默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旁边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只有身为好友的叶汲能够理解此刻她眼中的异样,那也是她不曾听到过的见解,她知道,这对默默来说将是多么大的冲击,他的一句话,可能会在不经意间让她的精神支柱瞬间崩塌。
他侧过头,冷冷地看向她,不带感情的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无论是谁,最终都逃不过错过与失去。既然注定要经历,又何必思念伤心?!”
紧接着,周围一阵阵抽气声细细碎碎的传入耳中,池皓白遂不及防被泼了一身香槟,霎时脸色铁青,一道道凌冽狠辣的眼神如同飞刀似的快速扑向江语默,顿时周遭杀气四溅。
“这两位?”井诺询问的看她。
江语默被掐的嗷嗷叫,蓦地反应过来,感到周围杀气腾腾的目光,弱弱的低下头,悔不当初。
不过这要有多强的心脏,才能受得了啊?
谁刚才还言之凿凿说是来献爱心的?
“恩,很好听。”叶汲凝视着皑皑白雪,喃喃的说,“用这样轻快空灵的音调诉说思念,是不是会更显悲伤?”
要不是早知道这位井少爷花名远播,恐怕叶汲要被他的外表蒙蔽了。
一旁的江语默边对着手呵气,边没好气得说:“这么冷的天居然还要来参加这种无聊的葬礼,我当初真是疯了才答应陪你来的,赶紧办完事回家了!”
这时不经意间转过身来的叶汲背对他们用口型恶狠狠地提醒道“还不快跑!”几乎同时,江语默像听到指令似的猛的转身飞快的落跑了,只在低温的空气中留下了一句渐渐模糊的“对不起”……
“那你呢?有什么目的?”
一个冬日的早晨,雪花在空气中悠闲地飘飘荡荡,位于w市的一座私人别墅里,一位身穿白色长款羽绒服的高挑女人正手拿香槟指着站在她旁边一直紧锁眉头,哆嗦不停地女人好笑的打趣道。
“imissyou……”两人一同说出名字。
江语默见他趾高气扬,目空一切的样子就呼吸不畅,顿时怒的小脸红彤彤的,却也找不到任何反驳他的理由。
等她快速反应过来时,眼神怯怯地扫向一脸阴郁的池皓白,心中泪流满面,她悲愤的恨不得踹她两脚:“江语默!你就不能忍一忍吗?!就不能忍一忍嘛!!我恨你啊啊啊!!”
叶汲礼貌接过话介绍:“你好,我叫叶汲,这是我的朋友,江语默。”
叶汲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没有完全抽离,突然被搭讪,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慌忙一笑,不失礼数的同他碰杯,抿酒间不动声色的瞟过,总能让人感觉到他的温文尔雅,柔和的五官使他举手投足间更透着股温润和睿智。
她环顾四周,颇为不解的问:“你确定他们也是来参加葬礼献爱心的?”
他像狐狸般狡黠地扫过她们,以他多年**的眼光,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一个美艳,一个清雅,可奇怪的是,她们站在一起却很难想去比较,反而气质融合,倒有种说不出来的韵味,让人舒服,不过他没忽略掉刚才一放曲子时她们不自然的反应,所以此时他晃着酒杯饶有兴致的问道:
井诺笑谈:“没想到这首钢琴曲你们也喜欢。”
世界仿佛乍然安静下来,就像被魔法定住一样永远锁在了这一刻,只剩下池皓白脸上的香槟在慢慢滴落。
“你们好像对这首曲子很感兴趣。”
井诺刚想说点什么,就被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与其说是思念,倒不如说是惋惜,错过比思念更贴切。”
男人手一挡,无所谓的站定,一点迟到的愧疚都没有。
池皓白眉心一拧,薄唇轻启,“不用……”说完干脆的转身就走,潇洒至极。
而此时的叶汲睁着又大又圆的眼睛僵硬的站在那里,手里的杯子早已不在,却还一直保持着手握香槟的姿势。
一旁的井诺不可思议的看向江语默,他以为这么勇敢的女人还没生出来呢,同时又对她敬上十二分的同情,毕竟得罪一只冷血生物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
池皓白穿着一套高档的咖啡色西装,双手随意地插在兜里,就那么酷酷的站在那里,眉眼中透着冷漠“怎么?江小姐有意见?”
“我就知道。”江语默赏了她一记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