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赵季康单手一提拎,就像捉一只小鸡似的,将西门熹提拎起来。一个老道和一个裸男,令人浮想联翩的组合,化做一道清烟,迅速消失在远方。把阎云逸孤零零地丢在一边无人搭理。
就在阎云逸飞驰之际,阎云逸突然听到一声惨叫从大坟地附近传来。让阎云逸心中一惊,西门熹不会真出事吧。
阎云逸决定不淌这摊浑水,准备回沙县小吃。“不能在外过夜!”这是沙县小吃情报站的一条铁律。刚才那么一跑,离慕仙集已不远了,站起身来远眺,已经能看到慕仙集阑珊的灯火。
阎云逸也是个玲珑剔透之人,口称“师叔”连忙也跟着行拜服之礼。来到这个世界,阎云逸最大的感受就是繁文缛节太多,偏偏长辈又多,动不动就行大礼。阎云逸都动了心思,要不要学着小燕子,做两个“跪得容易”,否则膝盖的半月板迟早要跪断的。
赵季康是个人精,怎么不可能发现西门熹的异常,立刻明白赵公羊出事了。
“他的尸体现在何处?”赵季康连忙大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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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皎洁的月光,阎云逸看清楚黑影是一个老道士,头戴紫阳巾,身穿八卦衣,鹤发童颜,凤目疏眉,面色红润,风轻云淡,神态飘逸,在猎猎劲风中忽然而至。
做完这一切,阎云逸整整衣服,向着慕仙集的方向疾驰而去,想早点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季康云游天下十余载,天云门已经生疏得紧了,有些事我都看不懂了,怎么两个男弟子半夜三更,荒郊野外,衣衫不整瞎搞什么名堂?”赵季康不等西门熹回答,蹙着眉头又加了一句。
“你是田师弟门下的西门熹!你就是不穿衣服我也认得你……。这位小友眼生的很,是……?”那个老道士盯着阎云逸看了一眼,转过头来询问西门熹。
“这……”西门熹面露惧色,这个赵公羊与赵季康在俗世同出一脉,从辈份上来讲赵季康是赵公羊五服之内的高祖叔伯,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师徒这么简单。如果让赵季康猛然得知爱徒蹊跷身死,还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狂涛巨浪。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尸花真像西门熹所说的,可以吸收人的魂魄,要是被爱徒心切的赵季康看了,还不要拆了西门熹的骨,剥了他的皮!”阎云逸四下看看无人,连忙上前将红花收入乾坤袋中。“希望西门熹不要出卖我,那我就要惹祸上身了。”
阎云逸这才直起身来,揉捏着跪得有些酸麻的身体。“得知爱徒已死,第一问得居然不是怎么死的,而是问尸体在什么地方。这个赵季康还真是神秘,让人猜不透!”阎云逸觉得有些奇怪。
“快说!”见西门熹吞吞吐吐,赵季康厉声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