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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怪你！”灵魂叹道，“这是他们的命运，你现在是无法改变的！”

“你的命还真硬！”待警员离开，中年男人蹲下来，趴在陈向东耳边说道，“干掉阿飞的那个人去哪里了？”

见林天泽还是无动于衷，灵魂抛出了杀手锏——

林天泽便是那个修罗！

看了看旁边的阿飞，林天泽真是感觉这个人又强大又疯狂。能干掉阿飞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而是阿飞将小刀插入自己心口之后太大意了！

“晋升天赋异能是必须的，因为只有天赋异能越强大，我们的实力才会越强！”灵魂继续说道，“还有一点我必须说，判官的灵魂才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灵魂。吞噬判官的灵魂，天赋异能晋升的更快，还有可能掠夺其他判官的天赋异能！如果我们太弱了，不仅命运脱离者不会放过我们，连其他判官也会盯上我们的！”

这就是晋升的代价！比任何事情都要残忍的代价！跟这个相比，杀人都不算什么了。人死了，还可以轮回；但灵魂都被吞噬了，这个人就再也不存在了！

陈向东是亲眼看见林天泽发飙的。他虽然也受到了催眠的影响，但毕竟不是普通人，又被雨淋了这么久，早就清醒了。也正是因为清醒地看见林天泽与阿飞的对战，他才觉得奇怪。他又想起林天泽说过的救丽丽的那个晚上，林天泽也是心口被扎了一刀还能活下来！此刻看向林天泽，陈向东更觉惊诧了。

“最重要的一点，只有变得更强大，我们才能够保护那些需要我们保护的人！你难道还想要这次的事情再度发生吗？”

“我——”

林天泽离开没多久，一队警察来到了这里。

这话让林天泽眼睛一亮，他霍地坐起来，说道：“这是真的？”

“检查现场！”一个身穿便装，身形魁梧的中年男人皱眉说道，“大刘，通知中队，再派点人过来。”

“很简单，吞噬灵魂，大量完整的灵魂！”灵魂很快就给林天泽泼凉水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个完整的灵魂被我们吞噬之后，那个人就彻底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也就是说，他不会再有轮回！”

中年男人说完，径直跨入了躺遍尸体的巷道中。很快，他找到了自己的目标——是阿飞！

陈向东已经身中数刀，伤口很深，流了很多血，脸色显得很苍白。见林天泽走过来，陈向东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偶尔闪电掠过，白光映衬的，是修罗炼狱！

“走啊！”陈向东奋力喊道，“这些警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能留在这里！”

“老板，阿飞死了，药已经被他吃掉了。”

灵魂沉默了良久，才说道：“我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有可能。我们的天赋异能比较特殊，似乎是跟天道有一点联系，或许晋级到最高阶的时候，会有那么一丝改变过去的可能！”

林天泽匆匆洗了个冷水澡，躺在床上发呆。

a市，已经多久没有这样凶残的场面了？

“我真的有可能会变成这样么？”林天泽第一次对完美理性状态感到害怕。

不过不管如何，结局总不算太差！

“不用了，我活不了的。别说伤太重治不好，就算能治好，a市那些人也是不会放过我的。”陈向东微微摆手，说道，“其实来找葛荣华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的。这样也好，我能下去好好陪着丽丽。那丫头虽然要强，但是挺害怕孤单的。”

但是，林天泽更需要强大的能力来守护对自己重要的人！

“人都是我杀的。”陈向东的话有些微不可闻，他的生命已经快要走到头了。

“那阿姨怎么办？”林天泽皱着眉头，陈向东看来是心有死志的，“阿姨一个人就不孤单吗？”

“看来他们的反应还是很快的。”陈向东轻轻推了林天泽一下，说道，“天泽，你快走吧，不用管我了。如果警察找到你，你就说是因为救过丽丽，所以被我顺手就出来了。”

林天泽哭了，他知道灵魂说的是事实，但他还是奢望有奇迹——

站起身，中年男人走到一个雨淋不到的阴暗角落，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码——

“怎么会改变不了！”林天泽喊道，“我本来该死的，现在不是活过来了？那些混混呢，他们不是被我杀了，这不就是改变了命运吗？陈叔叔的命运为什么就改变不了？！”

“也许可以，也许不可以！这得让天赋异能到了最高阶的时候才能知道。不过你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为能够改变过去的能力太过逆天了，天道规则是不会允许有这种能力出现的！即便真能改变过去，恐怕要花费的代价也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