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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浩浩荡荡而行。
赵小葱笑眯眯,依然像只狡猾的大黄猫,什么都踩到了的样子,慢条斯理回答:“大学士为大周鞠躬尽瘁,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朕也会命人给大学士摘下来。”
今日对着他“叔侄”两人,哀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根本没共同语言。相信姬初弦也觉得哀家和他的智商不在一个层面上,和哀家话说多了会拉低他智商,哀家拿脚偷偷搓着石板路,心不在焉回他:“哦,你们都有心。”
姬初弦答:“今日母后回朝,又是元宵佳节,皇上晚上设了家宴,儿臣和皇叔特意进宫是为母后接风洗尘的。”
哀家对贺长衫油然而生一股火气,他这个小人,故意挑拨哀家和师父的关系,那时候贺长衫一句反问,“你以为季越不知道?”让哀家误以为师父根本不在意也不想要他的孩子。不过他倒也厉害,隔空都能知道哀家肚子里多了块肉。
原来是他。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哀家听到“元宵佳节”四字,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瞟了贺长衫一眼,而贺长衫也正看着哀家,他其实自哀家从假山后面走出来就一直那样平淡地看着哀家,并未带多少感情。
白雪香立即抬头,变脸比唱戏的还快,露出了一副凄凄楚楚的小女人样。
谁料傻福还真是傻,它像是打了鸡血般亢奋,叫个不停起来!皇宫上上下下就皇太后养了一条金贵的土狗,皇太后不在它是寄人篱下,见谁都摇尾巴,现在它一叫,傻子都猜到是它主人回来给它撑腰,打狗还要看主人是不是?
“本王对侄儿,就同明月王对娘娘一般。”他顿了顿,表情挺严肃,像老夫子教小学生,一个字一个字说完,“亦、师、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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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迷,你不是筹码。筹码比你值钱。”
姬初弦显然十分莫名,扭头看了哀家一眼,点点头没什么。贺长衫瞧哀家的眼神有了些波动,他显然觉得哀家是有心想捣乱针对他,但又没胆子戳破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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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急着喊为师进宫是有什么事?”
“那起驾吧。”
哀家听着,心里澄明,只是不合时宜地吸了吸鼻涕,力度没掌握好,声音有点响亮。哀家默默羞涩着却也实在忍不住了,方才被冷风吹得鼻涕都流到鼻孔边缘,再不吸进去就该流下来了。
正好小太监尖利的声音喊道:“太后到——明月王到——”
“……你真要听?”
“阿迷你不是说过这些事儿都一笔勾销了嘛?怎么今天又提起来了?”他有些不高兴,哀家旧事重提等于是在揭他伤疤。
这大儿子哀家三年不见,虽不甚想念,但不巧在御花园碰见,你说哀家要不出去和他打个招呼,别人看见还要说哀家不好,仗着和小儿子关系好就虐待大儿子。反正现在赵小葱稳坐江山,大局已定,他姬初弦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白雪香找季越?能有什么好事?从前哀家就脑补过师兄对师妹你侬我侬的戏码,今朝心里更不是滋味,还十分忐忑。万一师父被哀家那美丽动人的师伯说动心弦,抛弃哀家怎么办?!
题外话,哀家原先有过疑惑为何死老头就是不待见福禄王,尽管先皇后有些不厚道,可福禄王一看就不像个昏君。想必姬初弦自己也很郁闷,历代皇家从来都是母凭子贵,并不见得儿子会跟着娘遭罪。后来哀家养伤无聊与师父闲话正巧说起这个大儿子。
季越嘴上这么问,可他的神态略略露出些许得意,哀家不得不说,这厮臭美起来也挺让人讨厌的,他是料定哀家没什么事儿找他,就是想他,想见他了。
哀家视力极好,看得清楚。眼皮跳了跳,直觉赵小葱委实不应该安排这场元宵宴会。
季越:(╯‵□′)╯︵┻┻你丫儿造反啊!
“阿迷。”出神间,有清醇的男声在喊哀家小名。
哀家与师父说完话,外头黄花和一群小太监小宫女已然等候多时,有几个功夫不深的宫女,正在偷瞄从房里并肩走出来的哀家和明月王,想来皇太后第一天回来就有八卦,让她们很兴奋。
赵小葱还在上面鲜格格说,“许久不见白大小姐,真是愈发美艳动人了。”
“=.=!师父,你三十有几了吧,面皮保养得是不错。”
傻福失了哀家庇佑,性子又狗腿,一般见着人都摇尾巴,让它吠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哀家心道,这会儿哀家病怏怏的,遇上不好对付的人只有自己吃亏的份,划不来,遂赶紧拉着傻福往假山后头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