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愿你今宵多喜乐,
哀家的直觉,你们有目共睹的,难得发挥正常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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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先把黄花抓到床前,“九皇叔和明月王是不是最近又闹不愉快了?”
在贺长衫离开以后,哀家忽然发现,其实“死”也不是什么可怕的字眼。温过路救不活哀家的,哪怕他真的知道方法。他是个神经病,料到季越为了哀家的命舍不得杀他,所以嚣张得无法无天。他就是要看每一个人痛苦,因为我们让他痛苦。
一口心血涌起,哀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师父……”其实人生本来就应该是悲喜交加的,没有完美的结局。原来一些悲剧,早就命中注定了。却因为偶尔耀眼的阳光,照射在那皑皑的白雪上,使人的眼睛短暂的失明,以为春天和希望就此降临。只是我们一时高兴,忘记了啊。
原来哀家的声音,也可以这么威严。
“他问老子那张红莲的药方如何,老子说红莲的药方老子没本事配出来,但是你的病不是没有解救的法子,就看他愿不愿意。解你这个病说容易不容易,说难也不难,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他贺长衫死了,练功者与红莲的牵制没有了,制药时所下的咒术也就不攻自破,你不用药便能自己好!老子就是骗骗他的,这种事儿哪有那么容易,可他居然也信,哈哈哈……”
哀家每一次总是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些事情,尤其是对贺长衫。重遇时不记得曾经的那个少年,别离时亦忘了,贺长衫口中所指的承诺,是指当年在一二门的地宫里,他说过“本尊一定要死在你后面”。
“娘娘病着呢,明月王不让奴婢多嘴。”
思来想去,依旧感觉不妥,让人把温过路拖了过来。
我始终记得他脸上挂着暖洋洋的笑容,他带着贺长衫最常用的人皮面具,他好像很喜欢那张嘴巴大得一笑能裂到嘴角的脸,他那样的人,终年隐没黄土,阴险狡诈,极少见那般明媚无忧的笑,我求他带我离开,而他对我说:“我不能兑现与你的承诺了,对不起。”
霓湄楼里最近新出了一首曲子,听说是楼主高价从神秘人处购买而得。
黄花震惊,一脸娘娘虽然生病却还是料事如神的崇拜。
哀家让黄花从实招来,黄花才说,“娘娘,两位王爷自你旧病复发(旧病复发你妹啊,老娘病从来都没好过!)开始就不甚愉快,年前,清风王还在朝中当着大干大臣的面向皇上请婚,说要娶太后娘娘……”
我愣神,因着他的笑与话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于是我问他:“你与我的什么承诺?”我压根不记得他对我承诺过什么,甚至我至今想来,贺长衫鲜少称呼我,他为了装样子喊我“娘娘”,可我自己都觉得那从来不是我,他只喊过我鲜少次“宋小迷”,从来不喊我“阿迷”,我不知道在他心中,我的称谓是什么……
“你是不是跟贺长衫说了什么?”
“杀。”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老子就是骗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