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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此时东汉的年号先是“初平(公元190至193)”,跟着就是“兴平(公元194至195)”,单从字面上来理解的话,颇有国家在渐渐平稳安宁之意,可事实上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祸乱国家的董卓是已经死了两年,但以袁绍为盟主的诸候联盟却并没有发兵去长安救回天子,而是彼此间为了争夺地盘在大打出手,使得黄河中、下游地区战乱不断,同时也因此放任着董卓的旧部李傕、郭汜仍在长安威逼大汉天子,东汉朝庭根本就是名存实亡。
时值四月的春末夏初,天色已经是日暮西垂之时。当时的农家百姓也没啥娱乐活动可言,贫困的村民们也舍不得浪费柴薪来作不必要的照明,故此都已有不少的村民在吃过晚饭之后就准备早早的睡觉了事。
下一刻,少女空出一只手,在自己腰间的某个仪器上按了一下,少女与其肩头的家伙的身形开始变得模模糊糊而且透明。片刻之后,就完全消失在了这夜色之中……
随着一声童音的呼唤,一个七、八岁的孩童跑到了年青人的身边。也不等年青人说话,这孩童就在年青人的身边坐了下来,然后就眼巴巴的望定了年青人道:“陆大哥,你今天怎么没有吹笛子啊?”
小平迟疑道:“这样啊?怎么会连自己是哪里人都不记得?”
想到这里,陆仁又苦涩的笑了笑。望着就快要尽没于地平线之下的夕阳,陆仁忽然低声唱起了歌:
“陆大哥!”
陆仁没好气的曲指又在小平的额前叩了一下:“你还是小屁孩一个,不懂的事情太多了,别吃饱了没事在这里烦我!”
小平可能知道自己会搞不懂,也就没有追问。见陆仁没有再吹奏曲乐的意思,想了想之后向陆仁问道:“陆大哥,你是一个多月前到我们村里的,那之前你从哪里来的?你又是哪里人?”
陆仁见到这般情形,脸上再次浮现出了既无奈又带着几分苦涩的笑。抬眼望向将要落山的夕阳,暗暗的长叹了口气,心中暗道:“小平啊小平,很多事我是真的不能说出来的。像‘陆仁’这个名子,只不过是我随意取的,我自己本来的名子、哪里人氏,有着什么样的身世,我几乎都完全不记得了。”
一曲奏罢,小平往陆仁的身边凑了凑:“陆大哥吹的曲乐就是好听。刚才吹的什么曲乐啊?”
小平立马就摆出了一副乞求的神态,还讨好的绕到年青人的身后,为年青人揉按起了双肩,央求道:“陆大哥,你就吹嘛!陆仁大哥——”
不问还好,小平这一问,陆仁斜眼望了望小平,没来由的苦笑道:“我从哪里来?我又是哪里人?我流浪多年,自己早都不记得了。”
自顾自的说完了这些,少女又在眼镜上按了一下再环视了一眼四周,确定周围无人以及没有摄像头之后,弯腰俯身间一把就把那个倒霉的家伙给……扛到了肩上,而且毫不吃力,显示出了与其柔弱纤细的身段完全不符的怪力。
陆仁看看小平,微笑道:“《紫陌丰田》……你没读过书,这里面的意思跟你解释诂计你也听不懂,就别问为什么要叫《紫陌丰田》了。”
东汉初平四年(公元193年)的春末夏初,徐州治所郯城以西二十余里的一所无名小村。
髡刑,古时刑罚的一种,简单点说就是把头发给削成板寸。
这个少女戴了一副外型有些怪异的眼镜,当发现年青人之后,少女在眼镜的边架上按了一下,随后便细细的扫晾起了昏迷在地上的家伙。没过多久,少女便轻轻点头道:“没错了,是主人。脑部受到了相当的重击,产生了脑震荡,主人的活体记忆芯片也跟着受损,所以才会提前发出示警信号。现在得把主人先带回去再说。”
年青人显然是对别人说他受过髡刑的话语有些不满,拉长了脸道:“不吹,没心情。”
当时是深夜两点多,某个倒霉的人仕加完夜班、吃完宵夜,正一个人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为了图近,这个家伙走了漆黑无人的街巷,结果就是被歹徒在脑袋上砸了两记板砖当场被砸晕。接下来这个倒霉的家伙就被歹徒拖到了无人的角落,身上的手机啊、钱包之类的东西全部被洗劫一空。幸好洗劫他的歹徒其性取向很正常,不然这个倒霉的家伙多半会菊花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