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半天,月水依终于有些累了,枕在少年的腿上,她开始端详千亦的脸庞。
“可你不是之前已经说过了吗?”
“他准备解释的,”千亦顿了顿说道,眼眸忽然有些黯淡,“但是刚要说的时候,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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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亦不解的摇头。
千亦道:“这是我父亲给我取的名字,后面三句话是爷爷告诉我的。”
“我父亲也死了。”少年抬起头,看着女孩说道。
千亦把天鸿刀提在手,没说话。
月水依最重要的问题显然就是自己喜欢谁,虽然他还不太懂男女之间的喜欢,可是少女都已经帮她想好了答案,他又何必费神?他站起身说道:“我喜欢你。”
“……”
千亦转过身:“为什么?”
月水依搂着千亦的胳膊,眉眼弯弯的,树荫筛落的阳光斑斑点点的摇曳在她的脸上:“你想啊,我已经说了不吃人血,因为吃人血我会控制不住,就会杀人,只有你能让我控制住,所以我只有喝你的血,你不带上我,我没血吃,就会饿死啊!你肯定舍不得我饿死,所以一定会带上我的。”
千亦第三次陷入无语了,以前都是他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别人会觉得无话可说,什么时候变成自己这样了?他想了想少女的问题,残夜告诉他,一般当一个人忽然问了一大串问题的时候,其实他的问题只有一个,挑最重要的那个回答。
月水依渐渐有些明白千亦眉间的愁郁是从何而来,她挽着千亦的胳膊,笑嘻嘻的说道:“我叫月水依。”
月水依想,木头一定经历过什么吧……等等,木头叫什么来着?
月水依把他搂得更紧,声音也甜甜地:“郎君要去哪里?”
“……”千亦闻言默默的转过头,心想女人不可理喻真是没错。
月水依见了,宝石红的眼眸眨了眨,微微蹙着些担忧,忽然她坐到千亦身边,搂着千亦,然后把小嘴凑了上去,香舌在千亦的嘴角轻轻舔舐,就像在品尝佳肴一样。
月水依靠在千亦肩上,手里把玩着少年的头发,一会儿编成辫子,一会儿扎一个小马尾,一会儿干脆乱转一起,弄得像个鸟窝,玩得兴致勃勃,不亦乐乎。
月水依愣住了,不用问,千亦的父亲多半和他爷爷死亡的原因一样。
“我不知道。”千亦眸光微微沉了沉,地上有只蝼蚁缓缓爬着,忽然一场风,蝼蚁不知去向,“但是我杀了他。”
月水依愣了愣,看了眼千亦的表情,笑着转移话题:“那你父亲呢?你父亲没解释给你听?”
少女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这才想起自己连少年的名字都不知道,从千亦身上跳了起来,拍了拍后者:“木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千亦是人,他帮雨寻烟寻找雪山冰莲时受了伤,不过睡了几日,根本就没痊愈,先前又和乔伐木一战,后者虽然没有用一丝邪法,劈出的全是堂堂正正的攻击,但也很强,所以现在他的伤更重了。
月水依瞪着眼,更加的迷茫,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在说什么啊?”
“哦……那你爷爷有没有解释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