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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晚还出去啊？”雷宝泉看时间已是十一点多，好奇他每天这么晚还出去干什么。

雷宝泉点点头，心里暗自庆幸老黄没有继续追问。

又想到这个案子是连环杀人案，那凶手一定会再犯案，现在自己什么线索都没有，雷宝泉不禁感受到巨大压力，虽然自己现在暂时不是警察，但是那颗维护正义的心永远都不会变。

“看见了，看的清清楚楚，青色的一张脸，那眼睛…”李白回忆起在楼道那一幕，还是心有余悸。

开完会，雷宝泉和李白出了警局，李白不解地问：“雷叔，怎么不跟他们说女鬼的事？让他们到学校去查查。”

雷宝泉洗漱时，李白也迷迷糊糊地起床了，打着哈欠问道：“雷叔，咱们今天就坐在家里等消息吗？”

“嘘~”雷宝泉赶紧缩回脑袋跟李白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李白感到莫名其妙，撇撇嘴继续玩他的手机。

“咯噔”里面又传了一声，随后是收拾东西的声音，雷宝泉张着嘴使劲地往门上靠着，声音实在太小。忽然，“踏踏”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朝着门这边过来了。雷宝泉还没做好准备，反应过来后赶紧往自己屋里跑，刚转身到门口，就听见身后的门开了，雷宝泉“嗖”的一下回过头，冲着对面挤出一个慌乱的微笑。

“那个…小白没有专业的刑侦知识，所以提出这个疑问可以理解。”雷宝泉见李白要讲出昨晚的事情，赶忙打断他。

李白虽然很想说出来，他觉得既然这是事实就应该算作证据之一，但是身边的雷宝泉一直示意自己闭嘴，那自己也不好继续往下说。

雷宝泉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你看没看见？”

三个人来到会议室，老黄边喝着咖啡边打着哈欠，昨天第二个案子发生后，上面就来了指示，意思是这个连环杀人案在当地造成了不小的影响，现在人心惶惶，所以给老黄施了压，要求他尽快破案，缉拿凶手，老黄也是愁的晚上睡不着。

老黄看两人有些不正常，说：“小白刚才说昨晚和你看见什么？”

雷宝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里想着：如果时间拖的越久，那还会有更多人成为那死相恐怖的尸体，现在应该尽自己的全力找出蛛丝马迹。

李白一听顿时没了困劲儿，连连点头答应，两人收拾妥当，驱车来到警察局。这个时候是早上八点左右，大家刚刚上班，一进大门就碰到孙铎，表情看起来很疲惫。

人员到齐，孙铎边播放幻灯片边给大家讲解：“昨天早上发现的死者，名叫刘姝琪，云港当地人，今年二十五岁，在云港高中任职教师，死者死于前天晚上九点半到十一点间，与池柳巷子案件的手法一样，被人勒死后将双眼挖出，钉在墙上。现场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证据，初步怀疑两个案子的凶手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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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宝泉翻了个身，李白往他那边看了一眼：“雷叔，还没睡啊？”

雷宝泉默默答应下来，自己也是觉得早抓住这个凶手一天，可能就能多挽救一个生命。

“砰砰砰…”门外隐约传来声响，雷宝泉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不是梦里的那个声音吗？

“你觉得呢？”雷宝泉少有地问起了李白的看法。

老黄觉得两人言语间好像在隐瞒什么，不过雷宝泉这个人向来也不按常理出牌，行为奇怪也是常事，所以也就没有当回事，只是象征性地说了句：“宝泉，如果查到什么证据，可得第一时间告诉我们，不能自己单枪匹马地就往前冲。”

“怎么看你跟个没事人一样，你不害怕？”雷宝泉见李白心情好像没有自己这么糟糕。

金国打开门，手里拿着一双鞋，一抬头就看见雷宝泉站在面前，脸上表情很复杂，他吓了一跳：“呃…你这是怎么了？”

经历如此一个夜晚，雷宝泉一夜未眠，相反，李白则是呼呼大睡，仿佛无事一般。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雷宝泉起身洗了把脸，细细一想貌似这金国昨晚没有回来，自己没有听见外边有什么响动，真是个奇怪的人。

“虽然手法相同，但不一定杀她们的就是同一人啊，没准学校那个不是人杀的，我和雷叔昨晚看见…”李白想把昨晚的遭遇说出来。

“哦，有点事。”金国回答的很简短。

雷宝泉摇摇头反问道：“你要怎么跟他们说？‘我们昨晚看到了一个女鬼，就是学校里传说的那个，是她杀了刘姝琪’，就这么说吗？你觉得他们会信吗？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有力的证据，即使真的有那个东西，我觉得这次的命案也跟她没有关系。所以我们不能再把念头放在什么鬼身上了，现在开始要注意每个细节，要尽快找到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