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使臣向前踏了一步,针锋相对,寸步不让,“是又如何?宋人惧你,某女真可不惧你。”
虽说童贯如今位高权重,可他也不敢冒大摆谱,让持节的两国使臣候见。
此人刚一说完,便自知失言,如此说话不是暗讽童贯果真是个没了鸟的阉人,连打残辽都没了脾气,岂不是有含沙射影之嫌疑?
所以一将双方使臣接到雄州城之中,童贯便在第二日立刻召见。
耶律大石这一番话说得金石可闻,并且还搬出了当年先帝,在道义上就占了上风。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北伐大军大败亏输,刘延庆所部在西军当中死伤更重,徒然让其余西军各路看了笑话。
果然,此刻的童贯脸色已经有些铁青了,不由得咆哮了一声,“放肆!尔虽为金国使臣,但也不可如此辱我大宋,言辞不当,来人,掌嘴二十!”
只有直娘贼的女真人,只知道吃吃吃……
真是花园里晾内裤——大煞风景。
那渤海使臣只得狼狈的退到了女真使臣身后,只不过看向耶律大石的眼光之中,更多了一丝怨恨……
童贯见此也不多言,只是静静的听着下首的唇枪舌箭。
渤海之地如今为女真所据,现在的渤海一族现在大多依附女真,所以此等情景也是见怪不怪了。
商议了半天,最后渤海人上前道,“宋金如今乃是盟约之国,而辽金世仇,现下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大宋出兵乃是响应我金国,并非背弃盟约。”
童贯面色稍稍缓和,虽然在朝中不乏媚上之时,离朝掌兵,从来无人胆敢忤逆于他,军中想来说一不二,这一次权当给女真贵使一个薄面,否则非生生打杀了这厮不可。
不仅如此,就连胡子花白,一直假寐着双眼的种师道这个时候也不由得有些诧异,实在是没有料到辽使竟然强势如此。
耶律大石也拍案而起,“澶渊之盟宋辽二国早已经划定边疆,今尔背弃盟约,到底是何居心,难道是不奉当面订盟二帝之命?如若如此,俺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回去整师,不过来日再战,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还要上演一出白沟河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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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过场都走了一遭,随后便是到了助兴的环节。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十名穿着纱衣美人儿缓缓走出,自有一段歌舞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