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可世稍稍带马赶上了杨凌一步,杨凌回首一看,便是道,“杨大哥,却是怎了?”
杨凌和杨可世并肩而行,身边的那些甲士,更是精锐之中的精锐,其中一员腰大膀粗的军汉,捧着一面牙旗,上书“钦命神策军”五个大字,单单是这钦命二字都是了不起的殊荣,来来往往的民夫见此都是主动让开一条通路,以示心中的敬意。
几兄弟里面,汤怀是唯一一位跟着杨凌返回雄州的,除了汤怀,还有一个女扮男装的马小英,现在马小英也是越来越黏糊杨凌了,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像影子一样跟着,咳咳,这全军上下就你一个女的,难不成杨凌还能去**?
那正在赶路的神策军之中的一员军士回头看了一眼,便是认出了熟人,“嗨,俺当是谁,原来是段兄弟!俺这是跟随杨大人会回雄州叙事,怎地,却是去涿州还是易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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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可世为大杨将主,杨凌为小杨将主,杨凌对此也是略有所闻,不过心里确是撇了撇嘴,啥小杨将主,听着跟自己是杨可世的儿子一样,真是别扭得紧,不过言论自由,也就由得厮杀汉了。
这段时日以来,几乎是连个囫囵觉都睡不好,还连累小英受罪,现今总算是暂时性的可以放松些心神,就是连吃得苦的神策军军汉,都是可以喘上一口气儿了,毕竟前番使得太狠,厮杀汉也是人,总得给他们一点时间,再将养些气力吧,将来北伐燕京,还是少不得用命的时候。
老李笑了一声道:“可不正是去涿州,这番战事你们打得爽利,你家老二呢,这段日子如何了?”
段姓汉子抱了抱拳,“如此便多谢了,俺这厢还有事,便先去了!”
杨可世笑了笑道,“此番涿易二州事定,杨兄弟可有什么打算吗?”
“且自去,你是做正事的,俺们醒得!”
“自然是今后的出路之事,此番虽然被你小子捡了个大彩头,就连官家对你也是颇为称道,可是汴梁之中是什么情况,你我有说得清么?现今虽然得了神策军,可你也是白白恶童宣帅,至于老种相公和小种相公那边,也未曾拿出个章程来,说真的,俺是不想让你趟西军这趟浑水,西军将门错综复杂,一进去便是极大的不自在,其中门道实在是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