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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弟子恍然大悟,顷刻间明白为何周行天会如此孜孜不倦,费心寻找自己这些孤儿。如此说来,周行天年幼之时,定然也遇上过惨绝人寰之事了?
他说:“我教不了这孩子。”
周行天突然呼吸凝固,过了半饷,他点了点头,说道:“本当如此。”
谁知周行天沉寂片刻,说道:“早在你们年幼之时,我便将这门功夫传给你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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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天说道:“迫雨天资极佳,只怕还远胜过你,你明儿费些心思,传他‘夜明功’第一层心法与‘瞬柔掌’掌法,若他能在三天内学会....”
周行天说道:“这人体奇妙难言,种种异状,难以解释。比如当婴儿初生之时,身上有许多奇穴畅通,待到年纪稍大,又会闭合。再比如,若有人在年幼时,经历莫大惨事,诸如亲人惨亡,至爱被杀,那么体内的‘鬼河穴’便会打开,有了这‘鬼河穴’相助,练这‘蛆蝇尸海剑’便容易多了。这并非那飞蝇老人所教,是为师自己琢磨出来的道理。”
周行天哈哈大笑,眼中霎时流下泪来,他喜道:“这门功夫是咱们逍遥宫的镇教之宝,一共分为十层功力,从古至今,唯有玄夜魔神本尊,曾将其修炼至十层,其余再无人能练到第八层,更别提第九层了。我并没练过这神功,但却一直在找能练这神功的人。”
周行天用力呼吸,宁定心神,说道:“不忙,不忙,我先跳过南桂,直取西青穴.....”稍稍一试,又是一声惨呼,嚷道:“怎么...怎么连西青穴也闭上了?不对,玄素穴也.....刚刚已经打开了呀?”
周行天轻笑一声,并不回答,续道:“若他能在三天内学会,那么再传他‘缠心蛇掌’与‘夜明功’第二层,如此循序渐进,便如你过往一般。严加督促,不可偷懒,听明白了吗?”
铁盐奇道:“师父,这是什么道理?”
周行天将迫雨放在地上,双腿跪倒,恭恭敬敬的握紧双拳,朝天空拜了拜,说道:“我心目中的第一高手,自然是咱们逍遥宫的玄夜魔神。他创下‘玄天伏魔功’这等旷古神功,古往今来的武学宗师,只怕无人能比得上他。”
周行天从怀里取出金针,放在蜡烛上烤了烤,脱去两个小童身上衣衫,又取出两粒药丸,喂入他们口中,用内力助他们服下,随后他手指如飞,先在迫雨身上连刺,动作纯熟至极,炉火纯青。
迫雨刚刚入教,并不如他们狂热,见周行天居然将这位不知真伪的雕像排在首位,心中不免有些嘀咕,暗想:“这魔神恐怕已经死了好几百年啦,怎么能算数?师父真是个赖皮鬼。”
他抱着迫雨坐了下来,陆遥趁势问道:“师父,你的故事还没说完呢,你说了那排名第二的高手‘飞蝇老人’,可排名第一的呢?”
周行天捂住额头,喃喃道:“我的内力....内力渗不进去,没法抵达他的南桂穴,这可....奇了...小小幼儿,身上怎会有这等古怪?”
周行天急道:“他背诵之时,又说了些什么?”
常海笑了笑,驱逐荒谬思绪,将两个孩子抱在怀中,朝木屋外走去,而他的脑子里,又想起了师父刚刚所说的话。
众人又惊又喜,问道:“真的?”
一时之间,众弟子听得心中大震,神魂颠倒,遥想那神秘老人“飞蝇”的神功,只感虚实难辨,却又憧憬万分。
周行天摸着迫雨的小脸,说道:“正所谓福祸相依,天道轮巡,你们身世虽然凄惨,但却因此得以修习神功,也算是稍有补偿了。我先前与欧阳重相斗,唯有迫雨与苍鹰看清我们招式奥妙,他们两人身上尚有一些奇妙暗穴仍未闭合,正是我学说的印证。”
常海惴惴不安,问:“师父为何这么说?”
轻衫微微喘息,大着胆子说道:“师父,你能将这‘蛆蝇尸海剑’的功夫传给我们吗?”
常海见周行天表情恢复缓和,心下宽慰,问道:“那么....”
常海知道师父正在施展‘玄天伏魔功’上所记载的针灸之法,针尖凝聚真力,穿破肌肤,渗透穴位,刺激隐秘·穴道,这门功夫极耗心血,以周行天登峰造极的内力,过不多时,也已经呼吸紊乱,汗水淋漓了。
不过他骤然出掌,足见周行天心中不耐,已临极限。
常海心下怜悯,但知道师父所言不假,朝苍鹰望了一眼,无奈叹息,取下他身上的金针,替两个孩子盖上棉布。谁知他一转身,却发现周行天已不见踪影,再看密室大门,赫然敞开,室外寒风卷入,袭人体肤,寒意凛冽。
周行天笑了笑,神情有几分黯淡,他说道:“你先别给我戴高帽子,其实我救你们,固然是由于你们身世可怜,更因为你们这些孩子体质特异,适合练这蛆蝇尸海剑的缘故。”
周行天说道:“巍山脾气莽撞,口齿笨拙,我清楚得很,苍鹰这孩子体内经脉诡谲,若是执意修炼内家心法,难成大器,而他成了咱们逍遥宫的人,也是咱们的亲人,咱们不可不管。交给巍山,让他用心教导,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一招一式,虽然练起来吃力,却远不如内功凶险。”
众弟子学他模样,虔诚的拜了拜,齐声道:“玄夜神通,冠绝古今,天上地下,暗夜永存!”
常海点了点头,答道:“师父,他已经背过《颂玄夜恭卑赋》了。”
常海害怕起来,想要安慰,却又不敢出声,只是默默的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