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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萋画听见贼人朝自己寝房靠近的声音,微微皱了皱眉,心头徒然一惊,想到了那张银票。
想罢,周萋画立刻扭身回到塌前,伸手到枕下拿了出来,一眼瞅见书案上一沓宣纸,毫不犹豫地塞到了里面,越明显的地方,越是不会被发现,这跟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同样的道理。
瓦罐都放在灶屋,如此声响,自己都被惊醒,缘何不见春果跟丽娘起床,周萋画随手披了件素纱衣,便下了床。
担心周萋画晚上起夜会害怕,丽娘在寝房门口留了一盏灯,但此时寝房的亮度,却远远超过了一盏灯的光亮。
眼睛微转,就见灶屋内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高个男子,他正双手交叉于脑后,用黑布蒙住自己的脸,边蒙边朝矮胖黑衣男走来,“可算是吃饱了,厨娘手艺不错,要是有点酒就更好了!”他说着就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
这群人绝不是普通的蟊贼,要不然岂敢点着火把,如此大阵仗,这么肆无忌惮,定是有备而来!
贼人是为寻银票而来?
“放心,她没有事,只是昏了过去!”老大冷然说道,说着,手中的已经戳向春果的脖子,白皙娇嫩的皮肤瞬间被划破,血顺着春果的脖颈滴落而下。
“如此闯未婚娘子闺房,各位觉得好吗?”声音传来,低哑,透着一股清冷,又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气势,这是一个傲娇性格人才会有的语气。
一张,没看到银票!
天这是要灭我啊!周萋画心中呼耶!
继续翻,直到把宣纸翻了个遍,却根本没银票的踪影。
“快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某就不敢保证了!”老大恐吓道,手里的刀再次举起,对着春果的脑袋做出随时都会下劈的架势。
不知睡了多久,周萋画被一瓦罐破碎的声音惊醒,那声音闷沉却又巨大,吓得周萋画弹起身来打了个激灵。
再一张,还没有!
心中咯噔一下,周萋画感觉自己被推进了万丈深渊,她踉跄一下,瘫坐在凳子上,怎么会没有了呢。
看周萋画上上下下打了着自己,这名被唤作老大的人开口说话了,“你就是周四娘?”
看周萋画如此从容不迫,“老大”竟然豪放仰头,哈哈大笑,“周四娘果真是人中豪杰,今日听人传说,还觉得是坊间妄传!现在一见,果真让人佩服!”
“晚饭不吃,偏偏跑人家家里吃,嫌弃老子做的不好吃嘛!”矮胖男人厌恶回击,他声音洪亮,丝毫没有贼人的胆怯,完全不避讳被人察觉。
中性的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
周萋画定目看去,却见这抹身影身着宽袖大袍,墨发散在肩下,他的背很宽,如一柄坚实的盾牌挡在周萋画面前,遮挡住了所有的凶神恶煞。
周萋画倏然抬头,就见矮冬瓜从寝房门进来,手里拖着一个人。
周萋画痛苦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宣判,心中自然是满满的不甘,我不能就这样死了,绝对不能!
匆忙的脚步声,从灶屋方向传来,很快,却很轻,若不是这人很瘦小,就定是个练家子。
她躺在软榻上,手伸到枕下,触碰到那放在枕下的银票,想着这东西不明不白的,随身放着不是很安全,就琢磨着明天得找个地方藏起来,眼皮却不停使唤的贴在一起,竟然就这样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灶屋靠近春果跟丽娘的房间,两人睡觉向来轻,又是东西跌落声,又是阔语说话声,竟然未惊醒,两人若不是被迷药就是被制服了。
个头不高,黑色的头巾裹住头发,脸上蒙着黑纱,穿着一件紧扣贴领衫,正好护住了脖子,看不到是否有喉结。
她朝趴在地上的春果睨去,春果此时呈现的状态,竟然跟上世被卫琳缃毒杀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