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萋画边想边抬起头,秦简竟然笑了,不但笑,还微微点了点头,嘴巴做出“可”的嘴型,天啊,这家伙竟然知道我在想什么,惊得周萋画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周都护不必客气。某在一旁做补充即可!”董庸连连拒绝,态度诚恳回答。
一听周萋画这话,余崖急了,面红耳赤地争辩道:“四娘子,你这话怎么说的?你,你不会在怀疑某吧!”
周萋画走到了矮冬瓜面前,伸手在他的脸上用力一扯,一下子扯下矮冬瓜脸上的络腮胡,“余义士,现在你应该能认出,他是谁了吧!”
在最后一刻,周萋画强大着精神瞥了秦简一眼,他撇到一旁的脑袋已经转回,正也焦急地朝自己放心看来。
“扶我回帐篷,我要休息一下!”她也顾不得这现代话与大溏方言的区别,拼了最后的力气说道。(未完待续)r655
“等一下!”一直在静静听着周萋画分析案情的周午煜,突然出声,“画儿!刚刚你说宝物?这宝物究竟是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秦简那句“未过门的媳妇”提醒了董庸。他竟然一番常态地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对周午煜行礼后说道:“周都护,还是您来讯问吧!”
“一年后,也就是两年前,苏玲珑也来到了洛城,开了那名叫醉仙楼的酒楼,因陈高与苏玲珑是同乡,苏玲珑便雇佣陈高为账房,刘二平日喜欢饮酒,得知陈高在醉仙楼,便隔三差五找陈高喝酒,一来二去便跟苏玲珑认识了!”
听到周萋画的解释,周午煜朝身后的侍卫递个眼神,立刻有侍卫骑上马,朝洛城方向奔去。
他边与董庸说话,边意味深长地扫看周萋画一眼,那泛着寒光的眼眸是自信的神色。
“余义士,不要拔下木塞!”秦简不知道用力何种方式,看似简单塞入嘴里的木塞,余崖想拿出时,却不是那么容易,就当余崖要用蛮力时,身后忽而传来周萋画清脆的声音。
一看秦简这无所事事的模样,周萋画瞬间心塞,一犹如一块巨大的石头堵在了胸口,好你个秦简,如此不仁休怪我不义。
周午煜递个眼神给余崖,余崖立刻会意,手托住矮冬瓜的下巴,将他的脸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露出一张络腮胡,满脸横肉,陌生的脸。
周午煜隐约觉得秦简最后一句话有点奇怪,却也不知道哪里奇怪,在作揖目送秦简到远处的马车后,转过身示意董庸过问被五花大绑的矮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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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萋画知道余崖是个顶天立地,且脑子转弯比较慢的汉子,立刻说道:“余义士,你多虑了!儿不是那个意思!”
“可四娘子,他,他为什么会劫持你呢,难不成,真的存在昨日你说的,苏玲珑存放在你这里的东西?”余崖难以置信地盯着陈高。
却看周午煜与董庸也连连点头表示同样的疑惑,苏玲珑自杀可是由周萋画亲自验尸确认的,难不成自缢还会有凶手,而且还不止一个。
在秦简与董庸对话时,躲藏在隐秘处的便衣侍卫,早已蜂拥而至。将躺在地上如蚯蚓一般忸怩的矮冬瓜拎了起来,立刻用绳索将其五花大绑。便押解到了周午煜面前。
“谦之兄,如此大恩,董庸自然会报答!”董庸最熟悉秦简的性格,听他如此说,立刻答应。
啊,这宝物?周萋画没想到父亲会揪着这点不放,她身体微微颤抖一下,局促地搓了一下手,眼睛不由自主地往远处秦简方向看去。
“不敢不敢。这毕竟不属于某的职责范围,还是董少卿请吧!”周午煜自然推诿。
“这……”周午煜还想推诿,却见董庸不想是故意客气,便没有再次推说,多年没有接触命案的他,心中还是涌动着一股莫名的兴奋。
听秦简用“董庸未过门的媳妇”来称呼自己,周萋画怒火中烧,又见他如此冷峻地依着马车观望。狠狠地啐了一口痰。而后故意朝董庸靠近了一下,我呸,你在拿我的婚事要挟我嘛。我才不怕你呢!你若敢说话不算数,我就毁了那支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