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还活着,没有死!
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里的每一块碑石,都光洁如初,白晃晃的,刺得他眼睛疼。
这个笼罩阴影里的男人,他是星舰上下来的母星的人么?
晨曦黑眸一凝,露出欣慰的笑意,那笑容于慵懒中带出一丝虚浮来,看得萧景泰微微一怔。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没事!”萧景泰快声应了一句,挑开竹帘,躬身出了车厢。俽长的身形优雅一跃,月白色袍角轻旋,稳稳的站立在地上。
不是因为没有,而是他不愿!
仿佛一切都全然被隐去,只剩下一碑、一人。
冬阳直接从车辕上摔了下去,因担心主子安危,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死死地拉住了缰绳。
郎君每一年才来看凌娘子一次,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讲,只是他刚刚看到的东西,也委实可怕啊。
掘墓?
黑黢黢的一片,还有空气中残留的焦灼的气味,都在昭示着这里曾被烈焰吞噬过的痕迹。
有死人......”
晨曦闭上眼睛,用仅存的一丝意念扫描。
“郎君,您没事吧?”冬阳急急问道。
还好,若珂的墓无恙!
无声的回答。
是跟她一样的异类么?
翘首等待了两年多的星舰,没有等待她安全的进舱,就撇下她飞走了......
在萧氏一族里头,有一些传言,说凌若珂是萧景泰心头的伤疤,也有说是萧景泰姻缘的诅咒。
萧景泰定定地望着她。
如此说今晚陵园的这一遭,是盗墓贼所为?
冬阳梗着脖子望了主子一眼,又望了望阴风嗖嗖的四周,颤声回道:“是,儿这就去。”
一直以来,不,更确切的说,自从凌若珂去世后,萧景泰就变了。
那是一种怎样的,深刻的凝望?!
只因为他不忍她一个人......太孤独!
萧景泰心里窝着一团火,飞快的穿梭在陵园的小道上。
冬阳哪里听不出来郎君语气中的不悦。
马儿受惊,发出一声长嘶,撅起了前蹄。
因为自从未入门的准少夫人凌若珂意外去世后,萧景泰的身边,便再也没有别的女人出现过。
这里长眠着一个......被他深藏在心底的女人!
熟悉的磁场......
冬阳如是想着。
萧景泰没有理会冬阳,径直迈长腿往陵园处走。
萧景泰有些恼火的站了起来,凌厉冷酷的目光扫向飞奔而来的冬阳。
每一年的这一天,萧景泰都会来陵园陪伴她。
这陵园里葬的自然都是死人,至于如此大惊小怪么?
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个只接受自己所听到、所看到、傲慢的、放肆的,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
不然,他翻转整个世间,也要将那掘人坟墓的卑鄙无耻之徒给找出来,再严格按照大周刑法,赤身鞭挞,游街示众,再充军塞外,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他背光而立,看不清楚面目,只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威压,扑面而来。
还好,碑石完好无损,只是石碑周边,却成了一片焦土。
她眨了眨眼,卷翘浓密的羽睫像倒扣的扇子,微微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