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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永远是对滴!
冬雪和腊梅只愣怔了片刻,很快便醒过神来。她们可没有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脑中不停的出现月光下那苍白却晶莹剔透的面容,无数次的视觉冲击,他终于恍然想起来了。
腊梅点了点头,帮着冬雪一起给晨曦换上了崭新的衣裳。
这意思是让他好好保护着双手,该上药就上药呢。
这样奇特的脉象,他生平未见。
因为她的容貌与若珂,竟有七分的相似......
腊梅扶额,心想若真是如此,大喜庆的日子碰到这码子事儿,还真是晦气的很啊......
冬雪抚了抚胸口。
刚才沐浴的时候,他一直在思索着一个问题。
这时,冬雪回来了,手中捧着一套碧螺色侍女服。
冬阳哪能不明白主子的心意啊,郎君也就是嘴巴毒了些,心地老好了。
而此刻在内厢为晨曦把着脉息的刘医生,亦是一脸疑惑。
腊梅胆子略大些,长舒了一口气,上前装模作样的为晨曦盖上了绵软暖和的锦被,又将床头的雪白色纱帐放下。
她纠结了一息,还是尽职的掀起晨曦的裙摆查看。
冬阳有苦难言啊,谁知道郎君会突然站起来......
他忽的扔下书卷,从席上站了起来。
但未见并不代表没有,医之一道,高深莫测,他所学之术,也不过是这医道的凤毛麟角罢了。
“血究竟是从哪儿流出来的?”腊梅嘀咕了一声,旋即想到一个问题。
上了年纪的人,一旦熬了夜,那眼睛就赤红赤红的。
冬阳打了招呼,便让苏管家进了书房。
人是郎君带回来了的,是好是歹,总该给个交代。
“儿该罚,儿该罚,任由郎君责骂!”冬阳点头哈腰赔笑道。
腊梅查看了半晌,小娘子抹去了血垢的身体柔嫩白滑,精致得不成样子,尽管自个儿也是女儿身,都忍不住偷偷的揩油,摸上几把......
该......该不会是女子每月一次的那啥来了吧?
她的指腹才刚擦过那细嫩的背脊,门外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刘医生适才还十拿九稳的把握早已不复存在,手心里一片滑腻,挣扎了几息后才起身走出外厢,对苏管家道:“恕老夫无能,这位小娘子的脉息,实在是有些奇怪,不能断其症,故无法开方用药,还请另请高明!”
但不管如何,当奴才的,永远都要有当奴才的觉悟。
楠木雕花房门被推开了。
“也不晓得这小娘子是什么身份,就听了桂嬷嬷的意见,拿了大丫鬟的衣饰暂且换上。”冬雪解释道。
苏管家在外厢等了半晌都不见刘医生出来,心里有些疑惑。
那个出现在陵园的女子,究竟是谁。
奇怪的是,晨曦换下的衣裙上虽然沾满了血污,可身上并没有明显的皮开肉绽的痕迹。
“刘医生,病患就在内厢!”苏管家说完,抬眸望向冬雪,吩咐道:“你引刘医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