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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姑娘!”同福轻声喊道。
一般的大儒、学子、士大夫们都喜欢着广袖宽袍。
广袖袍服飘逸,修饰身形之余还能给人以感官上的儒雅气息。但这类衣袍并非所有男子都适穿,例如技流者,穿着讲究的是精简不累赘,窄袖胡服干练简洁,从前朝流传至今,是大周多数男子着装的最佳选择。
那时候郎君的身量还没有这般伟岸挺拔,且辰娘子又长得高挑,也应该能穿才是。
他们二人间的互动也没藏着掖着,在场的但凡有点儿观察力,自然是瞧在了眼底的。
旭哥儿是对母亲萧沁道:“四哥身体似乎还没痊愈,眼底乌青得厉害,娘还是让四哥先回去歇着吧。”
出了大厨房,晨曦远远便看到了提着灯笼站在长廊上等着她的同福。
旭哥儿原本就觉得这没有什么,都是自家人,更没有什么好瞒的,便理直气壮道:“我帮了四哥,四哥用眼神谢我,这不是正常的么?”
她有些兴奋,不是因为下午所说的为了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而是因为又能借着他身上的磁场,修复受损的能量了......
待这主仆二人走后,沈如晗抿嘴一笑,黑瞳幽幽转动,拉住弟弟旭哥儿的袖口道:“刚刚我可都是看见了,你跟四哥眉来眼去的。”
他眯着眼睛,彻底躺倒在软榻上,身姿舒展开来,眉眼间流露出一丝惺忪慵懒,哑声对车厢外赶着的长随青松道:“回去吧!”
萧沁见年仅八岁的儿子如此懂事老成,不由露出会心一笑,点头道:“我儿子哪里有错?原就是娘忽略了,只想着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享受天伦,浑忘了四郎还有病在身......”
沈如晗不过是个还没有及笄的小娘子。
“这事一定不是真的吧?”他低声自语,思索了片刻后就将之抛诸脑后。
额,辰娘子?
“你这臭小子说的什么话呢?”沈如晗瞪他,嗔道:“听着怎像是我跟父亲母亲欺负四哥似的,四哥用得着你帮么?”
旭哥儿双手交叉搁在胸前,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续道:“兄弟之间有时候一个眼神就够了,我看出了四哥的为难,自然要帮他,娘您认为儿子做错了么?”
旭哥儿摇了摇头,应道:“非也,你没看四哥脸色真的不佳么?这一晚上他的话也是极少的,想来定是公务繁忙,再加上风寒未愈,整个人倦怠得厉害,奈何父亲母亲还有姐姐你在耳边喋喋不休,他就是想要开口提回去休息的话儿,也没有机会啊。”
冬阳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将衣服搁下就屁颠屁颠的走了。
晨曦认得,这个人是在萧景泰院中司职的小厮,今天下午过来大厨房传茶点的人就是他。
萧景泰瞟了一眼那并不显旧的水蓝色胡服,嗯了声道:“一个下人,能穿上主子的旧服,倒是便宜她了。”
......
就算是旧服,可到底是郎君穿过的衣裳啊,就是亲密如凌娘子,也未曾......
萧景泰在揽月阁用过晚膳后,被姑母萧沁强留在堂屋内陪着喝了一盏茶唠了半个时辰嗑。
晨曦?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冬阳送来了一套水蓝色的圆领窄袖胡服,忐忑道:“儿一时找不到适合晨曦身量的胡服,只好翻了郎君您几年前穿过的旧服出来。”
原先负责萧景泰个人膳食的桂花和桂枝开始对晨曦多多少少有些排斥之意,可晨曦这人踏实肯干,今日一天下来,在大厨房的表现,那也是有目共睹的。
晨曦自是知道萧景泰让她过去做什么。
冬阳神色惊讶的看着自家郎君,结巴道:“您要带辰.....晨曦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