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帮上什么忙?”萧景泰哑声问道。
冬阳点点头,疑惑道:“郎君这些天的饮食都偏清淡,并不曾进补,也不晓得刘医生怎会有此一说!”
为了那个小产的小妾?
她嘿嘿干笑两声道:“药已经煎好了,我先送进去让郎君趁热喝了吧!”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将思绪都放在余氏的案子上。
“郎君心里正烦呢,还是我送药进去吧!”冬阳说道。
如果凶手真的是他,那么他杀妻的动机又是什么?
冬阳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又有些尴尬的看了晨曦一眼。
脚步声越来越近,扑面而来的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幽兰淡香。
不是说泄得有气无力么?怎么这声音听着那么中气十足啊?
被当做出气筒也实属正常!
冬阳站在房门外,绘声绘色的将萧景泰的病情向晨曦描绘了一遍。
晨曦走屋后径直走进了内厢。
把他当成什么了?
冬阳点了点头,心想晨曦真是善解人意。
内厢的萧景泰闻言,嘴角一阵抽搐。
“指望一个颠倒黑白的人帮上忙,我真是疯了!”萧景泰紧盯着嬉皮笑脸的晨曦,腮帮子咬得咯咯作响。
双子星不是没有出过叛徒和人格低贱之人,但不知道是一回事,一旦发现,面对这种老鼠屎,未免坏了一整锅粥,影响整个星球的文明和进步,上位者的处理手段向来都是坚定且厉辣的,绝不带一丝含糊和敷衍。
“呀,敢情郎君刚刚一直竖着耳朵听墙角呢?”晨曦眼睛一亮,笑嘻嘻的问道。
他没有睡着,青白的脸色没有往日里的意态神闲,腹泻带来的后遗症让他十分难受,微扬入鬓的俊眉始终紧蹙。
萧景泰对自己的推测存在疑问,他眼睑动了动,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他所忽略,想要抓住,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冬阳扯了扯嘴角,心道就是这样,您也别说得这么直白呀!
苍蓂大大的《娇策》,嫡女重生归来,报仇途中遇上忠犬,被纠缠不休的故事。作者很努力,每天都像打了鸡血,更的停不下来。
这就是大周人和双子星人的区别......
冬阳张了张嘴,没拦住晨曦,有些忐忑的守在房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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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泰猛的睁开眼睛,被人倒打一耙的滋味,还真是无比的......吐血啊!
于是冬阳就把自家郎君给卖了,将萧景泰在上朝途中开始腹痛、频繁跑茅房以至于错过早朝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之所以会怀疑荆世男,那是因为要将余氏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淹死而不为人知,只有荆世男最具有这个作案条件。
“他生病了嘛,可以理解!”晨曦体贴的说道。
晨曦想到极有可能是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整个人都不好了。
晨曦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