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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萧景泰别过头不看晨曦,抽回自己的手。放下袖管。
赵仪宾和成二郎都非常痴迷唐大家的画作,一听黄氏将这幅踏雪寻梅图拿出来拍卖,都想着将它纳入自己口袋,这才有了后来恶性竞拍动起手来的后果。
是的,他又不是怪物,她不会害怕,可她刚刚又说别人见了他就怕......
“我不怕!”晨曦嘻嘻笑着:“郎君你又不是什么怪物,一样是一对眼耳,一个口鼻,我为什么要怕?”
晨曦睁大眼睛。浓若点漆的眸子转了一圈,看着头顶那张放大了数倍的俊颜,呐呐问道:“郎君,你撞伤哪儿了?”
萧景泰恍然回神,再看自己此刻与晨曦保持的姿势,顿时觉得耳根一阵发烫。整张脸涨满了血色。
根据大周朝的律法规定。地方重大刑事案件,都要将案情始末,审案经过以卷宗的形式记录完整,将结案资料递交刑部审核示下,再定犯人生死,以免出现冤假错案。
萧景泰皱了皱眉,咬住了唇,从鼻腔中发出了细碎的唔声。
萧景泰最近因身体的原因告假在家休养,没想到昨天刚上衙署点个卯,就发现自己的几案上多了这个宗卷。
萧景泰并不痴迷于任何一个流派的画作,只是当卷轴完全打开之后,他深隽如墨的眼睛也不由泛出泠泠神采。
“别人怕我,你不怕?”萧景泰问道。
“郎君,药酒取来了!”晨曦像一阵风似的,一眨眼的功夫,倏然到了萧景泰身边。
他急忙从晨曦身上起来,抬起被磕到麻痛的手臂,甩了甩。
现在这幅画就在萧景泰的手中,他之所以会听得此消息而赶去翡翠楼调停,也是为了看这幅画。
“没事吧?”晨曦的声音再一次打破宁静。
萧景泰重新看卷宗,是因为今日赵仪宾与成二郎因一幅字画发生了争执,而那幅字画,就是半年前被柳大鸿所杀的那个铁矿老板卫永州所有,他死后,其发妻黄氏和弟弟接手了他的矿业生意,黄氏因睹画思人,所以最终狠下心来,将丈夫最喜欢的唐大家的这幅价值连城的字画拿出来拍卖。
萧景泰抬手捂住心脏的位置,掌心传递而来的有力的搏动,好似在告诉他,那......不是错觉!
晨曦起得有些急,裙摆钩住了案几的边角,她身形一个踉跄,差点被绊倒在地。
自余氏那个案子有争执之后,韦钟磬对萧景泰的态度便有些冷淡,他认为萧景泰年轻气盛,不懂得进退,要适当的搓一搓他的锐气,要让他多学点官场之道,做人之理才是。
案几下铺着竹席,可还是砸出了咚一声的闷响。
萧景泰清冽甘醇的气息喷在晨曦的耳边,如羽毛般轻盈,却挠得人心头一阵酥痒。
萧景泰嘴角扯了扯。
“笑容可掬?”萧景泰失笑。
手肘的疼痛让萧景泰沉下了脸。可当他的视线对上晨曦那无辜而澄澈的瞳孔时,顿时又变得柔软起来。
萧景泰眼明手快,身子飞快的往前倾斜,稳稳的接住了她,可手肘却因受不住重力,狠狠地磕到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