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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的初审有记录柳大鸿的口供,他交代当晚与卫永州发生纠纷是因为工钱的问题吵了起来,他情急之下,拿起几上放着的青铜蟾蜍打了卫永州的头部一下,卫永州与他厮打起来,将他手中的青铜蟾蜍夺了过去。柳大鸿就掏出随身携带的凿子,向卫永州身上胡乱扎了六七下,卫永州伤重反击,用青铜蟾蜍砸柳大鸿的头部,结果就造成了一死一伤,都倒在地上。”萧景泰回忆着在衙署看过的那一卷初审记录,续道:“后来,柳大鸿的妻子白氏也作证,说当晚柳大鸿对她说要去卫永州家里讨要工钱,若是拿不到钱,他就要杀了卫永州!”
到底是犯人柳大鸿不愿伏法而反口挣扎,还是另有隐情?
萧景泰看了晨曦一眼,心想她的观察能力倒是不弱,姑且与她说说也没有坏处。
高淳县的捕头带着人赶到卫永州的家中,发现卫永州和柳大鸿都倒在地上。卫永州已经死亡,头上有一处打击伤,身上有七八处扎伤,他手里还握着一个青铜雕蟾蜍。而柳大鸿手里拿着一把崭新的凿子,是他在矿场做工用的,头部受到重力打击后昏迷,身上无其他伤痕。
“要不要再走近一点,也好看得仔细些?”萧景泰冷冰冰的问道。
后来捕头与赶到现场尸检的仵作经过勘察对比,认定青铜蟾蜍和凿子是互殴的凶器,卫永州身上的伤口,均与柳大鸿的所携带的凿子尺寸和形状吻合,而二人头上的打击伤,则是由青铜蟾蜍所造成的。
书房内此刻又剩下他和晨曦两个人。
萧景泰再重新看卷宗的时候,晨曦也好奇的呆在一旁看着。
长风拱手道了声是,恭敬道:“属下这就去,大人放心!”
案几上这幅染有血迹的画十分的刺目,萧景泰的心莫名一动。敛容对长风说道:“你现在赶去高淳县,将有关案子的堂审记录和卷宗全部收上来。这个案子若是有异,需得防备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石璋瑜就推门进去,结果吓得三魂去了七魄,连滚带爬的出了院子,哆嗦着喊着自己的护院去官府报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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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迹写的十分潦草,落笔十分用力,墨迹穿过纸背,可以看出书写的人,内心的焦虑和迫切。
这封有点类似口供的自白书,与高淳县县令递交上来刑部的案情事实有很大的出入,至少。犯人的口供明显有异,在前后如此大的反差下,若还能称之为供认不讳,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萧景泰是个务实的人,他不相信别人手中已经认定的事情,就如同他的个性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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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内容简短,但字字泣血,好似有天大冤情,莫大的委屈。
长风怎么说也是萧景泰的下属,能在挑剔自我又讲究价值存在感的人身边做事,各方面素质都不会太差,否则根本入不得萧景泰的眼。他刚刚走神,只是因为太过于意外了,这会儿回过神来,自是表现得严肃稳重许多。
不管真相到底如何。他决意再次审查,所以,有关的资料都要保护好,以方便他查看。
萧景泰没有说话。也没有注意晨曦的存在,他的专注力都在案子上。
萧景泰听到她甜糯的嗓音,才惊觉她竟还没有走,而自己竟然会如此安心的在她面前看着卷宗而无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