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晨曦记忆中的印象差不多,大牢果真是阴暗又潮湿的,环境十分的恶劣。
白氏捂着脸,放声痛哭起来。
“没错!”萧景泰回头,看着晨曦的目光带着几分赞许,紧接着转头对长风道:“但谨慎一点也是对的,这个廖佳,你着人细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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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像她这种娇滴滴的小女子,看到老鼠蟑螂这种脏东西,会吓得惊叫起来。
萧景泰站在后衙门口,思忖了一会儿后,决定亲自去大牢问一问柳大鸿事发时的具体情况。
案子总算迎来了一个重大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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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身为大周百姓,自然是晓得这些的,也正是因为萧景泰一言戳中她的痛脚,所以她才知道害怕了。
长风站在一间牢房前,伸手敲了敲牢门,喊道:“柳大鸿,过来,萧侍郎来看你了!”
还真是个可爱的女人!
茶楼门口,萧景泰修长的身姿如同一棵笔挺的大树,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抬头望着湛蓝的天际。
的确,最毒妇人心,一个能亲手将丈夫送上断头台的女人,委实比这表面看起来又脏又丑的老鼠可怕多了。
白氏慢慢收起了哽咽,抬手胡乱的抹了一把涕泪四流的脸,回道:“他是从矿场上离开的,当时也没有说过要跟卫永州同归于尽的话,是我该死,是我撒了谎,可那时候松儿已经渐渐长开了。越来越像廖佳,大鸿他迟早有一天会发现松儿不是他的儿子,我很害怕,我那样做。也是没有办法啊......”
心里冒出来这句话的时候,萧景泰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萧景泰轻哼一声道:“你总算是说实话了。这是刑事案件,人命攸关。你做伪证供,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卫永州真是柳大鸿所杀,你的伪证供还不算严重,若是凶手另有他人,那他这半年多受的刑罚和折磨,都是拜你所赐!”
一行人在走道行走的时候,还能看到硕大的老鼠从脚边蹿过去。
都是绝望的,颓丧的,空洞的......负面情绪。
他看着晨曦的目光多了几分微妙。
“怎么,你不怕么?”萧景泰问她。
晨曦真心觉得这些情感纠葛的事情,还真是复杂啊,听得让人心塞,她还是不要懂太多的好。
他现在已经越发的相信。柳大鸿极有可能是无辜的。
“这些话。现在不着急说,你留着在公堂上跟你丈夫柳大鸿说吧!”萧景泰冷冷说完,起身,径直走出了雅间。
萧景泰起身,背着手绕着白氏缓步走了一圈,最后站在她面前,毫不留情面的,十分毒舌地评价道:“你又要当娼妇,又要立贞节牌坊,真够不要脸!难道你就不曾为你做过的事情,感到一丝一毫的内疚么?”
白氏?
长风知道柳大鸿被关在哪个监房,他亲自带着萧景泰和晨曦过去。
凶手,另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