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学馆的夫子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学究,上课的时候大部分时间眼睛都是闭着的,他讲课十分枯燥,有些调皮的学生听不进去,便偷偷从学堂的后门跑出去玩,待下课前回来坐好,夫子是不会发现的。
“我的两个孙子,也失踪了!”风不屈喊道。(未完待续。)
刚刚风毓一改往昔的不闻不问,语气还那么的关心和缓,木樨才会那么愕然。
“赵大人可在?”风不屈无暇与秦捕头寒暄,径直迈步走上石阶,一面询问道。
木樨被他喝的心惊肉跳。风不屈是出了名的毒舌利嘴,喷人很有一套,朝中大部分官员都害怕被他抓到小辫子弹劾,对他恭敬礼让之余又敬而远之
春荷进屋,给风毓端来了一盏莲子茶。
她小时候听洛嬷嬷跟母亲说大哥坚持出去自立门户,很大原因是担心张氏会给新妇孙氏立规矩、磋磨她,出去单住,不用仰人鼻息,自由自在。
等风不屈走后,张氏也无心再用膳,让洛嬷嬷伺候洗漱更衣后,立即去了祠堂祈祷。
风不屈心系着两个孙子的安危,再也坐不住,起身对张氏说道:“我现在就去一趟衙门。跟赵大人说一声,坊门快落钥了,再让下人们出去找,不合适。”
“老爷。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还是先把两个孙儿找回来紧要!”张氏见丈夫抖着胡子就要破口大骂了,急忙劝说道。
脚步声打断了风毓的遐思,她睁开眼睛,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吩咐春荷道:“衙门那边要是有什么消息传回来,记得告诉我一声!”
风不屈脸色阴沉欲滴,下巴花白的胡子不断抖动着。
他虽然已近花甲之年,但步履平稳,丝毫不见颓败之态。
春荷点点头,应声出去了。
木樨是风大郎妻子孙氏身边伺候的大丫鬟。
风毓也从席上起身,柔声劝了父亲几句,转头问木樨道:“两个孩子失踪那么多个时辰了,大哥怎么没想着先去衙门报案?毕竟衙门找人是循着现场蛛丝马迹去找的,比起咱们无头苍蝇般瞎找强多了......”
风不屈嗯了一声,阔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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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知道,若非事情紧急,需要老爷帮忙,大郎是不会遣人过来传话的,可见事态有些严重。
秦捕头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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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捕头忍着恶心,伸手抹了抹脸,刚要解释,便又听风不屈拔高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赵大人在处理失踪案?谁失踪了?”
风不屈没有等秦捕头把话说完,就疾声打断他,“要是本官没有什么紧要事儿,谁会吃饱没事儿撑着来衙门做客?”
他们之间有着很大的年龄差距,又不是一个母亲所生,所以,从小他们就并不亲近。
他心里也气愤长子处事不当,已是而立之人了。还这般浮躁,平素看着沉稳大气,一旦遇到事儿,就把冷静沉稳都扔到狗屎里去了,连妹妹都比不上,真是让人失望。
是安庆伯府和祭酒大夫家的车徽。
而后二哥和三哥成亲后,也有样学样,京里有很多贵妇都在嘲笑张氏,说她不受继子们敬重,才敢如此轻贱她。
“回夫人的话,刚刚大郎府上来人了,说两个小郎君不见了!”洛嬷嬷不敢耽误,直接切入主题道。
这两个丢人现眼的兔崽子......
风不屈在京兆尹衙门下车,抬眼便看到了石狮旁停放着两架古朴奢华的马车。
洛嬷嬷并不清楚情况,只好让跟在身后的木樨将两个小郎君失踪的事情大致跟张氏和风不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