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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捕头有些心虚的低头。
“去!”他说完,背着手,迈长腿走了出去。
晨曦穿着窄袖圆领胡服,盘着男儿髻,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看上去,还真像个小跟班。
秦捕头说完,抬头偷偷觑了萧景泰一眼,观察他的脸色。
“是五石散的毒瘾发作了吧?”晨曦忽然插嘴问道。
晨曦眉眼弯弯,嘻嘻一笑,学着他拱了拱手,谦虚道:“过奖过奖!”
晨曦急忙跟上。
“没错!”他说道。
“他好似很痛苦,有什么办法帮他么?这么抽下去,会不会死?”晨曦回头问狱卒。
秦捕头一顿,想了想回道:“纨绔子弟!在金陵的名声并不好,也正因为如此,此番若是他死扛到底,认下了所有罪过,百姓们也并不会对此结果产生质疑,毕竟赵天宝的品行摆在那儿,他会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也并非全无可能。”
“晨曦姑娘的分析真是令某茅塞顿开,佩服佩服!”秦捕头十分客气的说道。
街上已经宵禁,处处冷清,不见人烟。
萧景泰因余氏的案子,对刑部的处置态度有些心灰意冷。此刻他的心情没有秦捕头和晨曦那么乐观,晨曦的分析是有道理,但嘉仪县主能做出这样的反应,能让赵天宝心甘情愿代赵仪宾去死,必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赵仪宾,那些孩子,是你杀的对吗?”萧景泰问道。
“不是!”他忽然说道。
灯光下的他,面无表情,只一双清隽桀骜的眼,透着凌厉的寒光。
晨曦闻言也望着他。
虽然说赵府尹如此说也是出自无奈,可无形中,也给萧景泰拉升了仇恨值啊......
一名狱卒在前头引路,一面道:“赵大人下晌将赵仪宾安排在东面的地牢里。”
赵仪宾身子顿了一下,被墨发掩埋的脸慢慢转了过来,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看着萧景泰。
秦捕头并不清楚晨曦手中握有赵仪宾唾液分泌物的比对结果,他对晨曦的话感到疑惑。
冬阳将马车停靠在大牢入口,跳下车,挑开竹帘,道:“郎君,到了!”
守着大牢的狱卒都认识萧景泰,简单的见礼之后,便打开牢门入口,将人放了进去。
待秦捕头走后,晨曦这才问萧景泰:“郎君,咱们今晚还去府衙大牢么?”
“哦?”萧景泰有些疑惑,问道:“怎么想起给他换牢房?”
谁知道呢?
他想不明白,这些名门权贵,为何要吸食这些东西,残害身体不说,发作起来这么要命,真是上天入地,求救无门,太痛苦了。
“我没杀人,我没杀人,天宝也没有,不是他!”赵仪宾挣扎要起身,带着镣铐的手,胡乱抓着,昏昏的光影将之投射在灰白的墙壁上,好似鬼魅在张牙舞爪。(未完待续。)
冬阳会意,上前带路。
萧景泰往前走了一步,唤道:“赵仪宾!”
“没有给他们机会串供,这很好!”萧景泰微笑道。
他背着光,面容笼在光晕里,看不清晰,只一双瞳仁熠熠闪亮,如同璀璨的明星。
赵仪宾没有回答,身子依然抽搐,喘着粗气。
看着披头散发、蓬头垢面,侧身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人,他俊眉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