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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官职?”窦太后睁开明艳的双眸,侧过了身子,用手撑着头,长发自然飘落于床塌之上,显得更加娇媚动人。
何顺和李夏早上起身,正在廊下喝水聊天,大热的天,两个人都赤膊,只穿着一条襦裤,仍觉酷热难当。
窦成走后,何顺不由得对李夏大为钦佩,“我说,行啊,兄弟,你这算得也还真准。”
雨终于停了,当武士聚到马车旁发现了赶车军士的无头尸体,还有马车内被一刀杀死的刘畅时,离事件发生时,已过了一个时辰。
窦成一巴掌拍在他光滑的手臂上,笑道,“你个油嘴滑舌的东西,小心我让将军砍了你的头。”
李夏却摆弄着面前的水碗,有意无意的说,“你坐会吧,也许一会将军就有吩咐了。”
李夏也不拦他,只是道,“那就早点睡,今晚可能就要有行动了。”
何顺三十出头,国字脸上,长着些许胡须,他也不整理,显得乱篷篷的。但是他的眼睛却清亮异常,显得精明干练。
何顺盯着他看了一会,重新又坐回来道,“我说李夏,你怎么总跟将军肚子的蛔虫似的,什么都知道?”
李夏抬眼看了看他,“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可能是我跟着将军久了吧!”他又喝了一口水,指着门口的一棵柳树道,“今早虽无风,我却见柳树的枝条一直在摆动不停,想来今天有客来访,我们这里除了将军派来的人,还会有别的事吗?所以我认定今日必有任务。”
“五百钱太少,我们赌一千钱如何?”李夏笑着看着何顺,似乎胸有成竹。
他们这个小院,在窦府的后方,他们两人管着一些打手和刺客,只要窦宪府中传来密谕,便即刻行动,不管对方是谁,绝不会心慈手软。
是夜,宫中东门,羽林军每十步一名侍卫,十分壮观。流动巡逻的卫士半个时辰就走过一次,十分频繁。
守夜的宫女正是蔻儿,她在寝宫门口转了又转,不知该不该将这一消息,告知太后。眼见天光渐亮,终于还是一咬牙,跪倒在寝宫门口,高声叫道,“太后,大事不好了,都乡候刘畅遇刺身亡了!太后,奴婢蔻儿不敢惊扰太后休息,可是此事事关重大,太后,请恕奴才之过。太后,太后!”
雷声隆隆中,疤痕脸的腮边肌肉抽搐了几下,对着后面的人打了一个手势。二人突然从暗处消声的接近马车。
何顺接过,用手摸了摸,都是银子,便道,“请将军放心,我二人做事,不会留下活口。”
按照朝内的规矩,刘畅无权宿卫**,每天入夜,他便只好告别对他依依不舍的太后,从上门东而出,坐马车回到兵营。为了保护他的安全,窦太后派了一队带甲武士日夜保护。
“太后!”蔻儿大急,“来人哪,快传御医!”
“喏!”二人叉手再次施礼,窦成从怀中拿出一个大包,“这里面有将军交给二位的盘缠和用度,足可以逍遥三月有余。”
第九章暗杀
“你说什么?”窦太后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大声质问道,“大敢奴婢,竟敢胡说八道,你不想要你的脑袋了吗?”
李夏和何顺谁也不说话,在雨中飞奔而去。他们黑色的斗笠,被沉沉的雨夜淹没,身影也如鬼魅一般,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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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真是简单,你如今的地位又岂是你大哥可比,哀家明日就封你为齐王,并赐郎中令。看以后你进宫,还有谁还能阻拦。”窦太后见刘畅伤感,心中已是心疼,自是哄他开心,什么齐王,郎中令,对她来说,只不过一纸谕令而已。
李夏正与他相反,今年正好二十八岁,白净脸皮,一双丹凤眼,精光闪烁,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闪着黯红的光,一身的精焊之气。他极少说话,做事却狠辣异常。
随行的军士也纷纷找地方避雨,刘畅见车停下,便把车帘掀起,对赶车军士道,“快走啊,一会将本候浇到了,小心你的脑袋。
窦成也大笑着道,“行了,我先告辞了,你们一定要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