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璠一边走,一边介绍着,“陛下,你看这些柏树,还是先帝下葬时种下的呢,如今也生长的郁郁葱葱了。四月间时,赶上天朗气清、霞蔚风息、晨曦出现之时,便会有紫气弥漫,状若轻烟,飘若浮云,自西向东,姗姗移动。那时啊,整个的陵园为缥缈的云烟所笼罩。这时啊,便会从柏树的枝间叶隙中,涌出团团气体,左右上下,滚腾翻坠。那时节,翠柏红墙,夜草芳花,若隐若现,恍若仙境,美不胜收呢!”
任屯见机得快,忙道:“周侍卫教训得对,是我们莽撞了。皇上请恕臣子们的无礼。”
陆璠道:“陛下,你试拍拍手!”
“好,你带路吧!”刘肇吩咐道。
周荣冷哼了一声,粗声粗气地对刘肇道:“皇上,你是一国之君,做事也要讲究分寸,不要只图玩笑,让臣子们担心!”
第二十五章陵寝
刘肇叹道,“可惜了,想来你也是大才之人!”
刘肇穿着银白的护身金丝穿就的软甲,也不着急,骑着马缓缓而行。最近窦太后对自己待之以礼,每次请安总是和颜悦色,这让刘肇又想起儿时,母后照顾自己的样子,心中便常觉温暖。自己又开始接触朝政,最近几次得力的举措,令袁安对他赞赏不已,直呼,死而放心了。
“是是是,朕太过莽撞,朕保证不会再有下次,这回周侍卫放心了吧!”刘肇心里暗暗摇头,对这个周荣也是无法可想。
袁安的幼子袁赏和任隗的儿子任屯跟在他的左右,他们比刘肇略大几岁,两个人正是血气方刚,调皮捣蛋的年纪,虽然在家里袁安和任隗教导有方,但是离了严父的身边,难免放浪形骸,无拘无束起来。不过这也正和了刘肇的胃口,三个人离了宫,便如脱缰野马一般,早已没了君臣之相。
正说着,周荣带众侍卫赶到了。众人急得大汗,却见三人嘻嘻哈哈,全然无事一般,不由气冲脑门,也不管不顾,对着袁赏和任屯喊道,“二位公子,如此不知轻重,若是皇上有什么闪失,你们可担待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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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肇听得兴奋,也忘了自己的身份,高声叫道:“哈哈,朕的马是西域的宝马,你们输定了。”说罢,当先拍马向前奔去。
刘肇正色道:“陆大人起来吧,朕以前的宫人都来了此处,不知安排在哪里,朕要见他们一面。”
陆璠神秘的一笑,“拍拍又何妨!”
刘肇冲着袁赏和任屯使了个眼色,三人催马向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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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荣带领八十名护卫不远不近的跟随着,他本是袁安府的校尉,武艺超群,忠肝义胆。袁安把他献给幼帝,他便一门心思,只知护着皇帝,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周荣脾气大是出名的,袁赏小时候就对他打怵,也知道自己确有些卤莽,只好不出声,低了头,用眼去瞄刘肇,希望皇上帮他解解围。
刘肇一边四下观看,一边听他介绍,见他随口说来,言辞优美,不仅十分惊奇,问道,“陆大人,你好文采,怎么会到此地当了一个守陵官呢?”
任屯大叫:“我来也!”也拍马而行。
有了桓郁的假,蔡伦便不好再说什么,派了八十名护卫跟随,又通知卫尉所暗中保护,才觉得放心了些。
他自小便熟读四书五经,所以桓郁便叫他与任屯来宫中伴读。
陆璠做了一个让的手势,向陵内走去。章帝主张简葬,所以仿着光武的风格,种植了一种奇异的古柏,叫做“血柏”。这种柏树质坚性柔,剖面色美,香味浓郁,木色金黄,柏体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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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赏排行第五,袁安老年得子,对他极是喜爱,但是约束也极严,绝不肯有一丝放松,
刘肇在陵前下了马,陵冢上下松柏掩映,陵前有一通穹碑,碑身镌刻东汉肃宗孝章皇帝之陵。早有人通报了陵寝官,总管大臣陆璠已在碑前等候,见了刘肇跪倒磕头道:“臣护陵官总管大臣陆璠跪迎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