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车夫见皇帝关心自己,心头一热道:“不碍事的陛下,快到了,到时候,请陛下赏小人一碗热汤就行了。”
刘肇登基后,每日的朝中之事,他都详详细细的问好,打听清楚,希望有一天能助小皇帝重新掌权,虽然明知此事不易,却是不得不行之事。
刘肇这几次去清河王府都带了几名侍从和宫人,拿着一些赏赐,几次之后也就见怪不怪,没有人去多看那些宫人一眼,郑众便就在此时,跟着刘肇混出了宫。
正想着,见对面两辆马车驶来,正正好好停在了对面,甘英从车里打了伞出来,大声道:“陛下,先生说陛下准会选这种天气出行,便让我带了马车来迎。陛下让宫人和侍从们上车吧!”
刘肇看了一眼假装气定神闲的刘庆,也觉哑然失笑,说道:“皇兄,郑大人是可信之人!”
刘肇拉住了他的手,觉得厚重沉稳,温暖且有力,心中便觉安心。“郑众,朕便将希望寄于你的身上。本来朕以为,得了些证据就可以置窦宪于死地,如今听了你的话,才知道朕见识得太浅了。倘若大胆而行,可能真的要性命不保了。如今即使是刀砧上的鱼还要蹦达几下,朕孤注一掷,这也是唯一的路。”
他自与郑众谈后,便放开了手脚,事事不受拘束,公开宣召,找一些事情来让众人做。暗地里找郑众谈了几次,就连众位老臣都受了宣召,来宫中畅谈国事。他身为一国之主,这样做谁也无可厚非,所以虽然还是有人将这些事情一一回报,却反而平安无事,太太平平。
刘肇全身一震,仿佛一道极亮的光从脑海中划过,旋即又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他向外边使了眼色,郑众会意,笑道:“陛下,那臣就告辞了,太后宫中自然多种些,陛下放心就是了。”说罢,一揖到地,退出了殿门,却见一个人影闪过,不由暗暗冷笑。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郭举正和邓叠喝酒,见他面无人色的进来,互相看了一眼,问道:“皇上怎么说?”
刘庆感慨地说道:“皇上,郑大人说的对,时机尚早。陛下自小钟鸣鼎食,却不知天下之事,贵在于兵事。陛下若无兵符在手,早晚要低于人下。那窦宪拥兵在外,更视我等于无物,挥刀剁肉,哪里还有什么犹豫。我们计划得再周详,人家只需挥军而入,旦夕之事啊!”
此时蔡伦从殿门进入说道:“陛下,天已过午,陛下还未传膳,郑大人还是先回去吧,陛下正准备在宫中多种些新鲜的果木,待陛下回宫,再召钩盾令吧!”
“你觉得会这么平静?”邓叠喝了一口酒,看也没看郭举,他心里倒不是太过担心,这趟浑水,他已经迈进来了,就不怕湿了鞋。
“可恶!”刘肇咬着牙,心里烦燥异常。
刘肇也心情大好,有了这样一个帮手,似乎人一下子就放松了,感到全身都酸痛起来。但是郑众要见李郃之事,还要从长计议。所以坚持着正色说道:“郑爱卿,朕想办法,尽快让你见到李郃!”
“怎么说?皇上念在大将军的面上,并未追究,但是我们弑君的罪是坐实了的,我是捡了一条命回来,怎么说?你们倒是试试!哼!”他甩了宽大的袍袖,恨恨然回了后堂。
邓磊战战兢兢的回了府去见邓叠,提到西苑之事,尚自惊魂未定,嘴里骂道:“你们怎么不多个脑子,派这么一个废物去,不仅不成事,还险些把我们邓氏一门全赔了进去!”
郑众缓缓踱着步,徐徐说道:“一,可以知道陛下的行止,以利于应变。二,陛下结交的什么人,处置了什么人,都心知肚明,以利于除掉对手,拉拢结党。这第三,他本身太过强势,独揽政务,他需要与皇上分庭抗礼,做事不致于梗阻。”
刘肇答道:“那是自然!”回头向后看去,见几个侍从和宫人虽打着伞,也被风雨折磨得东倒西歪,暗自后悔起来,光想着郑众出宫方便,却忘了众人要受风雨之苦。
刘庆苦笑道“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奇怪,郑大人在宫中管理园林,怎么会知道我府中之事?”
郑众嘿然良久,才说道:“陛下,只要我们六玺在手,万事可定,只是此时,平心一想,太后不肯舍权,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陛下精锐外露,她若交付了大权,以陛下的性格,怕是容不得他窦家人吧!”
郑众看了看紧皱眉头,心乱如麻的皇帝,心里也不是滋味,他自明帝永平年中,初给事太子家,便对皇室忠心无二。章帝暴病身亡后,窦太后封了他一个主管园林的钩盾令,明明白白的就是将他排除在了皇室大权之外。
刘庆一愣,心中一凛,不知他突兀的一问,是何目的。再说,李郃在自己府中之事,只有自己和皇上知道,他一个管园林的宫人,如何得知?所以,低头不语,只拿鞋子踢那案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