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金吾带朕手谕捉拿窦霸,封锁洛阳城四门,封锁窦宪一党中邓叠,邓磊,郭璜,郭举及窦宪,窦笃,窦景等的府弟,放走了一个,朕拿你是问!”站在旁边的蔡伦将已写好的旨意交给执金吾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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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得传令兵禀告,“报,皇上派了钦差,已到了营门口,请诸位大人到接旨。”
《春秋》记载日食三十六次,弑君三十二人。变不空生,各以类应。凡威权不可以放下,利器不可以假人。看看往古,近看汉兴,倾危之祸,都由此而生。因此三桓专鲁之权,田氏擅齐之权,六卿瓜分晋室,诸吕掌握汉室,统嗣几次变更;哀帝、平帝的末年,宗庙不能祭祀。人道悖则效验于天,虽有隐谋,神明照察其情,垂象见戒,以警告人君。近来,月满先节,过了十五还不亏缺,这是臣下失了人道之故。如果束力政府自责,杜渐防微,那么凶妖就会消灭害除而福降了。臣愚以为左官外附之臣,依托权门,倾覆谄媚,以求容宠的人,应该一切杀光。
“喏!”
郑众拿到的旨意后便先去了往郭举所在的射声营。由于执金吾已封锁了内府,郭举已被控制,郑众胸有成竹,带着众人不急不徐赶往射声营。
曙光就在城门的关闭声中,露出了笑脸,似乎在迎接胜利的到来。刘肇下令,立即抓捕邓叠、邓磊、郭举和郭璜,带入宫中审训,自此,除了窦宪,全部窦氏一族的党羽全部被擒!一场宫廷巨变,就在这里渐渐接近了尾声,刘肇看着被带到面前的四人,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未完待续。)
左千里先是一愣,大声质问道:“郭举现在何处?你又是何人?可有皇上的调兵玉玺?”
丁鸿的奏书已经明明白白的给窦宪提了一个醒,再要倒行逆施。天人共愤,早晚会招来灾祸的。这份奏书放到了窦太后的案前,她只笑了笑,对王银儿道:“丁鸿想做第二个袁安。可惜已经不是那个时代了。袁安已死,哀家不动他,是因为他是几代的老臣,才能资历,人品。都是别人难及,门人弟子又多,哀家是实在不想惹这个麻烦,可是这个丁鸿,太不知分寸了,用不着急,有哀家收拾他的一天!”
他将圣旨上的玉玺印章给众人传看,又说道:“这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你敢抗旨吗?”
“杀得好!众位还要谁有异议吗?”郑众凌厉的目光从人们的脸上一一扫过,尖着声音道:“如果没有,请办理交接手续,立即随我进宫。”
众人一愣,知道事情透着古怪,但是圣命到了,总不敢违抗,齐到了营门口,却见一个宦官,不急不慌,慢慢悠悠地拿出了皇帝的圣旨,大声念道:“制曰,穰候邓叠、步兵校尉尉邓磊、射声校尉郭举和长乐少府郭璜等人,相互勾结,欲图谋不轨,谋害天子。现免去他们一切职务,身声校尉一职暂由曹褒接任。并命射声营立刻进宫,诛杀乱常,有违令者,斩。钦此!”
京中五营是指射声营,长水营,中垒营,步兵营和越骑营。各自驻防在京中五处,互不节制,统一由大司马调配。此五营中除越骑校尉由李秀担任以外,其余四营都由窦宪一党掌握。
刘肇下旨安慰臣民。二十三日晚上,刘肇亲自御临北宫。他穿着软甲,带着天子兵符玉玺,显得神彩奕奕。
“慢着!”左千里急声道:“不可,此时没有郭举的命令,谁也不可以擅动!”
书奏上了十几天后,刘肇突然改命丁鸿代理太尉兼卫尉,屯兵南北两宫。此时窦太后才有些吃惊,急召刘肇到嘉德殿。但是刘肇以各种理由推托不去,并命丁鸿封锁了嘉德殿的宫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前将军左千里是窦宪的人,郭举不在,平时都是他说了算,只见时辰已过,再不出营巡查便会受到责骂,只得招呼众位将军道:“今天怕是郭校尉有事,不能来了,我们还按平时部署,出营吧!”
左千里心里乱成了一团,奉旨吧,明摆着郭举,邓磊等人必是个死,不奉旨,自己手里又没有大将军的一点消息,真要是出了营,反了叛,其他几营杀将过来,自己立即就得碎尸万段!最要命的是,外面情况不明,只着急没处使力啊!
最后当执金吾和五大营的三千士兵来宫中之后,刘肇命令,立刻关闭宫门。同时,刘肇派出去抓窦霸的人也赶了回来,刘肇下令,控制洛阳十二座城门,并且落锁关门,宣布全城戒严。
“来人!将这个郭举的同谋,窦氏乱常擒拿,立即处斩!”郑众话音刚落,只见左千里身后突然出现一人,手起刀落,将他的人头砍下,大声道:“窦宪一党,秽乱朝廷,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