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事到临头(1 / 2)

和熹传 岁月海萌 1907 字 7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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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夏接口道:“卢龙泽当年任中垒校尉,除窦氏一党时,他第一个出来支持,杀了当时窦家的反对者,手法干净利落,颇得皇上的喜爱。那件事后便被升为光禄勋,为九卿之一,值宿禁中,负责掌管宫殿门户内的警卫,这个人喜怒不形于色,听说是个难缠的主。”

“她们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李夏问道。

李夏道:“天奇,就是绥儿说的,想尽一切办法,破了案子,便是升官也是皇上的恩典,与她何干?到时候请皇上给放一任外任官,远离这京中,逍遥自在去!”

卢龙泽看了一眼左天奇,“要说太后是为了要耍我们才让我们破案,那么他又为什么被牵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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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众笑道:“太后的懿旨已下,这就不是我等可以推脱的了。不知卫尉寺丞如何看待?”他见卢龙泽表面看城府极深,说起话来却是一个莽夫,便不再理会,转头问左天奇。

“那就多谢李兄了,兄妹团圆,也可以慰了我父母在天之灵了。”左天奇长叹一声道。

“左大娥,左小娥?我怎么觉得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李夏摆了摆手,沉思着。

两个手拉手,互相看了一眼,大笑了起来。左天奇看看满天的飞雪,轻声道:“天奇此身已无牵挂,只是两个妹子还未找到,是人生一憾,大哥在京中人头广,认得人多,帮着天奇问问。”

左天奇略想了想道:“依属下看,太后此时找我们三人,必有深意,如果属下没有说错,两位都参与了窦宪一党案吧,难道太后会无缘无故找了我们三个人来会商?我想案子一定要破的,而且必须破,否则我们三个便不知会有什么下场。”

李夏道:“这种事便出查出来,也都是自寻了断,鲜有活着出来的,若是真是窦太后指使,那断无生还之理了。”

她顿了顿,又说道:“我听你的意思,灵芝案是发生在药局的,这么大宗的灵芝买进卖出都是一件大事,不可能没有记录,你先要从药局查起,谁进的药,谁用了药,经手的太医是谁,经手的太监是谁,还有,有没有买进树舌的记录,是谁经手的,丢药期间进出的宫人一定是有记录的,你再查各宫门的宫门司马和门令史,北宫的卫士令,宫里负责记室的令史,要出入宫门的记录,找到当事人,问清查明,必要时请旨搜查,绥儿能想到的,便是这些。天奇哥哥,你凡事都和两位大人商量,特别是郑众,他既然为皇上信任,想来一定是位有德的长者,至于光禄勋,他的值位高,你要敬着,多多的请教,这当官的规矩多,千万要事事当心啊!”

左天奇握了李夏的手,叹道:“我今儿已领教的小姐的聪慧博才,当年在边塞,小姐斥退烧当羌人的故事我听了便十分惊奇。看来小姐真不愧有勇有谋的奇女子,别说小姐对小人有天高地厚之恩,便是没有,小人也对小姐且敬且佩。李大哥放心,只要有左天奇在一天。就会对小姐忠心一天。”

李夏摇了摇头,“此事,与皇上说也没有用,窦太后选择的三个人。都是在职权范围内的人,皇上提不出反对意见,只得听从,至于以后破不了案。要做惩罚,窦太后仍可以说了算,只不过,你们都不会是死罪,大不了丢了官而已。”

左天奇大喜:“我本名叫左非,是邓大人为了保护我。给小人重新起了名字。莫非李大哥,听过我妹妹的名字?”

李夏送了左天奇出来,看看地面已是一层薄雪,嘱咐道:“天冷路滑,你骑马要慢行,绥儿说的都在点子上,你要听进去,她虽是一女流,却比任何一个男子都要足智多谋,这是个奇女子。赶明儿你相处久了便知道,若是将来绥儿入了宫,还得靠我们这些人帮着,皇后的位置,是自然的,你也明白,在宫里这是唯一的出路。我李夏早年间出是草莽出身,便是认准了绥儿,才一心相扶。你受过绥儿父女大恩,忠之一字。还是要记在心上。”

绥儿一笑,“天奇哥哥。我觉得这事与窦太后应该是有关联的,她若想法子害你们,定会找些事情出来,我想这案子十有八九与她有关,只是她不露声色,便是查到头上。也便来了不认账,所以我说这案子并不复杂,关键是最后可能牵涉到的人才是关键。绥儿的意思是找证据,最后来个逼宫,让她真正的退入后宫,再也不会害人。”

左天奇问道:“那么我该怎么办?是否将这件事与两位大人说说,也许他们有办法,或者禀告皇上,让皇上来定夺。”

卢龙泽冷笑道:“大长秋,我看这案子破不破没什么用,宫里的药没有了,到外面去采买就是了,还破什以案子,就是破了,那些灵芝能找回来?”

李夏对宫中朝中内外的人事安排,十分熟悉,他现在陪伴绥儿,正好无事,也是为了绥儿以后入宫做一个准备,因此,闲来无事,便将朝内的事摸个门清。

“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如此,只是人家是王妃了,不打听清楚,是没有办法乱认的,所以天奇也不要着急,我与清河王爷极熟,这点事还是打听得来的。”说罢给左天奇整理了一下马鞍,“我就送到这里,兄弟保重,宫里头有什么变故,尽管来,也都帮着出点主意,我们一起在塞外风里雪里,战场上打过滚的人,情谊非同一般。”

“这话就不对了,太后毕竟是皇上的母亲,她的性子就是睚眦必报的,虽说不见得如左大人所说,我却觉得这里面定也含了一些水分,我们还是小心为上。不错,案子必须破,卢大人,老奴跟着三代君主了,这里面的水深不深,我清楚,你也要清楚才好啊!”郑众斜着眼看了看卢龙泽,话里含着三分讥讽三分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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